第二天中午高文明次下達命令，“今天下班後，大家還是不用加班，還去昨天的飯店聚餐，吃完飯還去碧海雲濤KTV唱歌。必須去啊，飯店和KTV的錢都交了。”
工人們不解：“還去？老板啥意思？不過日子了？”
“不知道啊，咱也不敢問呐！老板讓去咱就去唄，又吃不了虧。就是昨天打包的剩菜還沒吃完呢，今天要是再打包的話，冰箱就放不下了！”
“咳咳……雖然我的嗓子現在火辣辣的難受。但我覺得我還能再戰一天。”
“能請假不去嗎？我兒子的作業沒人輔導啊！”
雖然個別員工有點抱怨的小情緒，但為了服從廠裏的安排，下班後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飯店。
不過這頓飯吃的明顯不如昨天熱鬧，該說的客套話昨天差不多都說完了，今天更像是應付差事似的互相敬著酒，“啥也不說了，一切都在酒裏！”
一桌桌的氣氛都顯得有些壓抑，大家更像是在喝悶酒一樣。
吃完飯後，這幫人又被迫去了KTV。這幫大哥大姐們本來會唱的歌就不多，就那麽三五首，每個包間裏安排的人又少，唱的人們都詞窮了！
“呃……要不你在唱一遍《兩隻蝴蝶》吧！挺好聽的！”
“我今天都唱了16隻蝴蝶了！唱了8遍了，在唱我就吐了！還是你唱《天涯》吧！”
“別了，唱的我都想跳崖！哪誰也不唱，咱們幹點啥？”
“要不叫服務員進來，給咱們放會兒新聞聯播？”
“誒！好主意，我看行！”
今晚的KTV顯得格外的安靜，即便是偶爾有人在唱歌，也是有氣無力唱兩句，就再次陷入了寂靜。
工廠的工人們沒有了唱歌的熱情，KTV的員工們則更沒有熱情。
這兩天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煎熬啊！服務員一份果盤酒水也沒有推銷出去，昨天如此，今天也如此，估計明天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