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宋哥,您可算是來了,您要是再晚來一步,我可就死定了,會死在喪彪的手中。”
楚狂趁著喪彪失神的機會,連滾帶爬的來到了宋平安的麵前,抱著宋平安的大腿就淚如雨下。
他實在是被嚇壞了。
喪彪實在是太狠了。
這是要活生生給他打死!
早知道,楚狂就聽從宋平安的建議,直接出手,將這裏的人全部解決掉得了。
“其實我早就已經到了。”
宋平安咧嘴一笑,看著楚狂。
楚狂聞言,不解的回看著宋平安。
對方早就已經到了?
怎麽到現在才出現在辦公室內。
楚狂並不是責備宋平安,隻不過是不明白,什麽事情讓宋平安拖延了這麽久的時間。
“中途裝了個十三,耽誤了點功夫,不過放心好了,就算是你被廢了雙手雙腳,我依舊可以給你治療痊愈。”
宋平安隨意說道。
這話一出,楚狂一臉的臥槽。
合著宋平安耽誤時間,並不是因為遇到了麻煩,而是因為,對方竟然在裝十三。
不愧是宋哥,就連原因,都這麽的別致,如此的特別。
不僅如此,楚狂對於宋平安的話深信不疑。
這件事,他是親身體驗過的。
當時宋平安為了小懲大誡他,可是直接把他的四肢給砍了下來,隨後又輕鬆的裝了回去,楚狂的雙手雙腳,沒有一點問題,跟個沒事人一樣。
這,就是宋平安高深莫測,神乎其神的醫術,隻要楚狂還有一口氣,宋平安都能夠治好楚狂。
“這是自然,有宋哥在,我絕對不可能發生意外的。”
楚狂心悅臣服的開口,將宋平安視為神明,一臉的崇敬。
宋平安聞言,隨意的擺了擺手,示意楚狂不用這麽客氣。
“你是什麽人?”
直到這一刻,喪彪才終於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看著宋平安,眼神中充滿了戒備。
尤其是看到宋平安竟然跟旁若無人一樣,徑直走了進來,這種姿態,實在是太過於囂張,簡直就沒有把他喪彪放在眼裏,喪彪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是什麽人?你有資格知道嗎?”
宋平安打了個響指,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喪彪,眼中帶著不屑一顧的冷漠。
喪彪更是氣的肺都要炸了。
平日裏,都是他這麽對別人說話,而對方連大氣都不敢喘,坑都不敢坑一聲。
誰想到,今天竟然角色互換,變成宋平安這麽對他說話了。
這讓喪彪怒發衝冠,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宋平安。
很快,喪彪就注意到了宋平安身邊的中年男人和壯漢。
這兩個人,都是他的手下,也是他的得力幹將,如今兩人竟然站在宋平安身邊,眼看著宋平安對自己出言不遜而且一點反應都沒有,喪彪自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兩個是瞎了嗎?沒想到這個混賬王八蛋竟然敢對我大呼小叫,還不快點出手,直接解決掉他,讓他知道,得罪我喪彪的下場!”
喪彪催促道。
他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兩個手下如今的表情直接變顏變色,惶恐不安的渾身都在哆嗦。
喪彪自然不知道,自己的手下之前經曆了什麽樣的遭遇,那種如同夢魘一般的恐懼感,更是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纏繞在他們的身上,讓他們麵對宋平安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喪彪還等著手底下的人廢了宋平安,可左等右等,兩人都像是中了定身決一樣,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說的話,你們兩個竟然不聽?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喪彪暴怒,仰天怒吼道。
可即便是這樣,平日裏對他言聽計從的兩人,如今卻如同龜縮的鴕鳥一樣,依舊一聲不吭。
“沒想到你手底下的人不聽你的命令嗎?”
宋平安咧嘴一笑,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喪彪。
喪彪隱約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感覺,眯縫著雙眼,死死盯著宋平安。
“你們兩個,去廢了他。”
就在這時,宋平安突然開口。
喪彪聞言,忍不住狂笑出聲,這兩人,可是他的手下,宋平安想要命令他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可讓喪彪沒有想到的是,宋平安話音剛落,兩人竟然動了一下。
兩人似乎也在猶豫不決,可最終還是不得不邁出腳步。
“你們,你們在幹什麽?想要造反嗎?”
喪彪歇斯底裏的大喊大叫了出來。
如今的情況,讓他有些始料不及。
他最忠心耿耿的兩個手下,竟然真的聽從了宋平安的命令,正在朝自己接近。
這是真的要對自己出手不成?
想到這,喪彪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急促了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自己跟楚狂才聊了不過短短幾分鍾的時間,自己最忠心耿耿的小弟怎麽就突然一扭臉,叛變了?
宋平安究竟給他們灌了什麽迷魂湯?
“彪哥,對不住了!”
壯漢一臉無奈的開口說道。
他說話的同時,看了看喪彪,又看了眼宋平安,最終的目光,落在了被踢成C字型的鐵門。
直到這一刻,喪彪才終於看明白了壯漢的意思。
這鐵門,是被宋平安給踢開的!
這可是足有十厘米厚的鋼板,宋平安竟然能夠一腳就給踹開?
這究竟得多麽可怕的力道?
光是想想,就讓喪彪不寒而栗。
喪彪也明白了壯漢和中年男人為什麽會聽從宋平安的命令,這種可怕的力量,這種如同神魔一般的敵人,換做是他,他多半也會俯首稱臣,不然的話,到時候死在對方的手中怎麽辦?
以宋平安的實力,下手絕對不會留情麵,一定會極其的狠辣,說不定連一具全屍都剩不下了。
“這就是你們背叛我的理由嗎?哪怕他的實力很強,可別忘了,我喪彪是什麽人,我經曆過多少大風大浪,區區一個能打的人,就想要對付我,未免太高估自己,也未免太小瞧我喪彪了!”
喪彪一字一頓的開口,想要嚇唬壯漢和中年男人。
可兩人就仿佛根本就聽不到他說的話一樣,沒有絲毫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