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掛了電話,韓雪一邊給宋平安擦著傷口,一邊隨口問道:“怎麽了?秀寧姐今天不回來了嗎?”
“我媽,燙傷了。她回去給我媽做飯去了。今天不來了。”
宋平安將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去奪韓雪手裏的酒精棉,“我自己來吧。”
韓雪掙開了宋平安的手,堅持道:“你自己來哪行啊,你脖子上你能看見?還是我來吧,怎麽?你跟我還不好意思啊?”
“不是,就是……”
“我知道,你不用解釋。你這個人,不喜歡麻煩別人,對吧?但這不算麻煩,這都是小事情。”
韓雪一邊說著,一邊認真地給宋平安用酒精棉擦拭傷口。
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宋平安!
好像沒有痛覺!
他的脖子一看就是被人給抓的,稀巴爛,雖然傷口不深,但這種傷,一般都非常的疼。
就她行醫經驗來看,多半人在擦拭傷口的時候,都會疼的呲牙咧嘴,有些女人,甚至會要求主動打麻藥。
幾乎沒人能做到宋平安這樣,麵色不改不說,而且全程從容不迫,好像一點感覺都沒有。
酒精碰到傷口,那可是火辣辣的疼,怎麽能不疼?
韓雪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狠狠的在宋平安大腿上一扭。
“哎喲喂……你掐我幹什麽?”
宋平安頓時疼的呲牙咧嘴,滿臉疑惑地看向韓雪。
韓雪吐了吐舌頭,憋笑道:“沒什麽,我就是好奇,原來你也有感覺啊……”
“廢話,我是人,能沒有感覺嗎?”
“嘿嘿,我以為你沒有呢。那你為什麽不疼啊?”
“我疼我不能忍著嗎?我非得嗷嗷叫你才滿意是吧?”
宋平安噘著嘴,做出“嗷嗷叫”的表情,引得韓雪一陣嬌笑。
“我看你表情那麽輕鬆,我以為你不疼。怎麽了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