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們在說謊。”葉裏搖頭。
“我能說什麽慌?你這是在血口噴人,你昨天不是給老頭子看過病,我還說是你動的手腳呢!”王秋紅潑婦一般的叫罵起來。
周博延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秋紅,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
王秋紅叉著腰:“沒證據可別亂說啊,現在還說這些又有什麽用,老爺子都快死了,還是早點操辦後事吧。”
後麵的一幹親戚,也是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對他們而言,老頭子死得越早越好,那樣他們就能拿到自己該拿的東西。
周博延臉色鐵青,握拳的指甲已經捏進手心,他現在心裏的憤怒已經達到了一個頂點。
儀器上,慢慢心電圖起伏變得微弱起來。
人死如燈滅,然而除了周博延父子,這病房裏的其他人卻沒有露出一絲悲切的神色。
“周先生,節哀吧。”譚醫生假惺惺地說了聲,在他看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此時他心裏更是沒有什麽愧疚。
“等等,誰說要節哀的?”葉裏突然道。
病房裏的其他人都是一愣,看著葉裏,這人都要死了,不說節哀還能說什麽?
葉裏道:“剛才既然這位女士說我是血口噴人,還質疑我的醫術與人品,我覺得我需要澄清一下了。”
“怎麽澄清?”譚醫生有點聽不懂了。
“把人救回來了,自然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葉裏道。
周俊才一愣,“葉哥,你是說我爺爺還有救?”
葉裏點頭。
“這不可能。”譚醫生當即搖頭,就算你是葉專家,可真人都要死了,還能怎麽救?
一直照料老人的護士們也都知道,這已經不是什麽病痛的原因了,而是老人身體的機能便隻能支撐到這裏。
葉裏從懷裏摸出一顆平平無奇的黑色藥丸,道:“這是我昨天製作的救命丸,讓老人服下應該有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