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路，好久不见。”
慕茗香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开口打了个招呼。
“嘿嘿，也不是太久，差不多一年没见，你变得更漂亮了呢。”
程路看着慕茗香那美丽的容颜，之前被打肿的脸应该是用了药，已经消肿，现在还红扑扑的。
此时，脑中闪过她那穿着粉红色亵衣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那我呢，那我呢？”
慕小馨立马凑了上来扭住程路问道。
“你呀你，一看就是小日子过得太舒坦，都长胖了。”
程路伸手捏了捏慕小馨的脸颊，肉嘟嘟的，很Q弹。
“哼，人家才没有长胖，反倒是某些人，找了魔丹阁帮忙提亲，说是要娶我们姐妹，结果却食言而肥，大半年不见踪影。”
慕小馨嘟着小嘴抗议，伸手想去揪程路的耳朵，却被程路灵活躲开，反而被扣住了双手，挣脱不能。
程路听她提起提亲这事，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道：“那事儿是魔丹阁为了和我达成交易，擅作主张去你们冥月宗搞出来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这么说，你根本无意娶我们咯？”
慕小馨立刻质问。
慕茗香咬着嘴唇，虽没出声，但却直勾勾盯着程路，目光中带着一丝幽怨，也想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程路其实也想知道这俩魔女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虽说冥月宗答应了提亲。
但那毕竟是看在魔丹阁的面子上做出的决定。
若俩魔女只是奉师门之命答应嫁给他，那就索然无味了。
而若她们是真心想嫁，程路可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修真界有本事的修士娶上三五个道侣乃是常事。
这么漂亮的两个魔女，娶回家就是看着也赏心悦目啊。
至于宗主大人那边，呃，确实有点不好交代。
但是，总归会有办法的。
程路打定主意，郑重地问道：“你们是真心愿意嫁给我吗？”
“啊？”
慕小馨被程路这一记直拳打蒙了。
“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怎么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了？哪有这样问女孩子话的，这还当着师姐的面，人家怎么好意思说愿意？”
慕小馨本意只是调侃，觉得以程路的性格，大概率会顾左右而言他，敷衍过去。
却没想到程路居然来真的，这下换她不知所措了。
慕茗香闻言也是俏脸一红，盯着程路的目光赶紧瞥开，不敢再与他对视。
“这家伙真是的，就不能私下问吗？这我要是答应了，还不得让小馨笑话死？”
偷偷瞥了眼师妹，慕茗香发现她似乎也犯了难，顿时感觉没那么尴尬了。
反而，她心中还有些开心起来：“小馨这傻丫头，成天取笑我，其实她自己早就沦陷了，危险关头还不是只会喊程路的名字？我倒要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然而她们心思各异，却不知道，程路此时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鼓足勇气，相当于同时表白了两位女生，结果她们竟然都默不作声，一个回应的都没有。
这岂不是意味着，自己只是自作多情？
想想前世多次表白失败的案例，那种自尊惨遭践踏的感觉再次浮上心头。
“该不会，接下来还要收到两张好人卡吧？”
想到这里，程路不由红了脸，简直尴尬死了。
三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敢吭声。
“小爷，确认了，这就是当年威名赫赫的八荒神戟！”
忽然，空灵老头欣喜的声音传来，打破了三人尴尬的局面。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只是它在那络腮胡手中，似乎只有普通灵宝的威力啊。”
程路如蒙大赦，连忙逃一般跑到空灵老头这边，端详着那古朴的战戟。
“它确实是顶级圣器八荒神戟，当年本有希望晋升仙器的，可惜时运不济，赶上了浩劫。唉，那该死的浩劫，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空灵老头摇头叹息，既是为八荒神戟叫屈，也是为自己鸣不平。
当年他本来追随仙尊，在仙界叱咤风云，受到万仙敬仰，可是不知为何，某一天忽然天地变色，仙界大乱。
一场浩劫之后，仙尊陨落，不知是否有残魂尚存。
而自己也本体破碎，灵魂重创基本没法再复原。
若非运气好，落入了一道时空缝隙之中，只怕自己也已经彻底陨灭。
“那它还能恢复力量吗？”
程路好奇问道。
“我也不知，它本体破损程度，似乎比我要轻不少，就是不知它的器灵是否已经陨灭。八荒神戟其实只是普通圣器，它强在器灵。那家伙明明只是圣器之灵，当年跟着战神荒那个疯子，硬抗几位仙尊的联手阻击，愣是没有被打灭神魂，成功逃出生天，震惊了整个仙界。”
空灵老头谈起这段往事，昔日峥嵘浮上心头，顿时眉飞色舞。
“会不会器灵已经陨落了呢？这神戟落在那络腮胡修士手中不知多久了，肯定被研究了无数次，若器灵还活着，早就该被唤醒了吧？”
程路想了想与那个络腮胡交手的场景，对方面对黑洞之力，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别说唤醒器灵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这八荒神戟是圣器的残躯，只把它当成普通灵宝来使用。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不过也可能是他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以我当年对八荒神戟的了解，她非常喜欢纯洁美好的事物，所以要想唤醒她，可能需要童男童女的精血才行。”
空灵老头若有所思地道。
“呃，童男童女？怎样才算呢？”
程路不禁想起之前和衣如雪双修的事来，不知道自己还算不算童男。
“只要元阳或者元阴未泄就算。”空灵老头给出了判定标准。
程路嘿嘿一笑，上次才开始双修，宗主大人就突破了，还把他送上了天，正事儿根本就没来得及办。
后来他想再续未完之事，却被害羞的宗主大人拒绝了。
这样算来，自己倒还算得上童男。
至于童女嘛，程路不怀好意地望向慕家姐妹。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慕小馨恶狠狠地剜了程路一眼，忖道：“这该死的家伙，该不会在怀疑我和师姐不是处子之身吧？”
慕茗香则是没想那么多，大大方方走上前来。
“要不咱们试一试，损耗一点精血而已，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美眸一闪，目光与程路交汇了一刹，立马害羞地低下了头，生怕自己一没忍住，就说出了愿意嫁给他的真心话来。
“好嘞！”
程路开怀一笑，颇为期待地用神戟割破指尖，逼出一股精血染红了戟身。
慕茗香咬破食指，逼出一道精血，射在神戟上，与程路的鲜血交融。
“我也要试试！”
害怕自己被撇开的慕小馨连忙凑上前来，在程路愕然的目光中，一把抢过八荒神戟，割破了自己白嫩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