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媽一個人哪裏說的過一幫老太太,很快就被說了個狗血淋頭,像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樣扒拉著腦袋走了。
這些老太太都是見著周小花慢慢慢困難,走到現在的,其中有不少都幫過周小花,這貨是以一種丈母娘看女婿的心態和程禦風聊天。
“小吳,你家裏人是做什麽工作的?”
“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家裏人。”
這一句來的措不及防饒,是平時特別能說的,村口大媽們也愣住了,不過很快就有人將話題帶到了其他地方。
程禦風實在是無福消受這麽多人的噓寒問暖,找了個理由就開溜了。
晚上躺在**,程禦風借助著透過窗戶灑進屋內的月光,望向天花板,一臉惆悵。
“這叫什麽事兒啊。”
在他思緒萬千時,京城一家不怎麽出名的小酒樓裏,一場鴻門宴悄然拉開帷幕。
王月山坐在包間裏看著已經上齊的菜,遲遲沒有動筷,在他對麵的林六九反倒是吃的很香,這幾天兜裏的錢已經見底了,每天也就隻能吃個飽飯跟她之前燈紅酒綠的生活比簡直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今天兩人是來談判的,而且兩人都有底氣。
林六九的底氣來源於自己這些天,不知道怎麽突然出現的強大力量。
王月山的底氣則來源於站在包廂外的兩名保鏢,保鏢身上裝備了消音手槍。
林六九現在可是一個通緝犯,一個通緝犯忽然消失沒人會在意吧?
“來來來,滿上。”
王月山熱情的給林六九到了滿滿當當一杯酒,為了確保今晚的計劃他打算先灌醉林六九。
林六九來者不拒,你倒一杯,我喝一杯。
“咱們兄弟倆很多年沒見了,今天一定是不醉不歸啊。”王月山又開了一瓶新酒。
再怎麽說也是老朋友,再怎麽說,好好招待招待也合乎情理,林六九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