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準備離開，現在修士的秘密已經被暴露了，不用再像從前那樣乘坐交通工具，兩人踏空而行。
“目前沒探查到任何時空波動，下一步咱去哪？”孫聖轉頭詢問程禦風。
“隻要不呆在這，去哪都行。”程禦風情緒似乎不太穩定，從他看見裴雯雯後，原本沉寂了很多天的心魔，忽然就開始躁動起來了。
心魔因她而生，注定為她而狂。
“心魔？”孫聖裝作不知道，有些驚異的問道。
“嗯。”
程禦風沒有選擇隱瞞，隱瞞沒有任何意義。
“當初你離開沒幾天後，發生了一些事，這心魔也是因她而生。”
“那你有沒有想過，將心魔的事情處理了。”孫聖裝作先前並不知道他有心魔，現在得知後又開始勸阻他去見裴雯雯。
“我現在不知道我該怎麽麵對她，原本我以為我已經對她徹底失望了，我以為我接受不了別人對我的不信任。
但當他從身後抱住我的時候，我承認那一刻我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而且這是我主觀意識與心魔無關。
但是回想起他當日不信任我，回想起無數個日夜裏受心魔困擾，無數個睡夢中她帶著一批警察將我擊斃。我實在是不想再跟她有瓜葛了。”
原本想離開的兩個人，忽然飛到了一座高樓天台上，坐在樓頂俯瞰車水馬龍。
“你因她生了心魔，這點足以證明你是真心喜歡她，喜歡就要包容。”
孫聖嚐試開導程禦風。
“可我真的接受不了，我甚至有些記不清當時發生了什麽。
我記得她拿槍指著我的腦袋，但我記不清這是真實發生的，還是心魔影響，又或者是無數個夢境的其中之一。
或許這就是有緣無份吧，曾經的我滿眼都是她，而她隻是嚐試與我交往，對我並無太多喜歡，現在對我不管是喜歡還是愧疚，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