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隻要你說出來,我保證你們兩人不會再受到任何折磨。”
程禦風收起金色長刀,與兩人保持一個基本的安全距離。
兩人已經重傷,失去戰鬥能力,任何一個用孕靈期修士並不能以常理來論處。
“我們這行有規矩,如果雇主並不嚴明的話,我們也不可能一直跟著他,問他是什麽人。
所以我並不知道他的具體身份。”
說著,陽魚就描述了雇傭他們兩人的,那人長什麽模樣。
程禦風聽到陽魚的描述隻覺得大腦裏嗡一聲。
他身邊認識的人裏隻有一人符合這描述。
一把手。
“你們兩個小子是在耍我嗎?”
一把手那天跟他一樣出現在了直播中,程禦風自然以為兩人是故意說出一把手的外貌特征的。
“都這樣了,我有必要耍你嗎?”
程禦風愣了半晌,沒想明白,如果真的是一把手的話,那他對自己動手的動機是什麽?
“不管怎麽說,你得到你要的答案了,現在趕緊給我個痛快。”
陽魚被穿在竹子的身子又因為重力下降了不少,那種疼痛無法用任何言語來描述。
程禦風不再廢話,兩刀直接砍下了兩人的頭顱。
殺死孕靈期修飾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身首異處。
“我不明白她為什麽要對我下殺手。”程禦風心裏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畢竟自己跟對方可是一點仇怨都沒有,而且兩人的關係相當不錯。
但是都這種情況了陽魚沒有必要編故事騙自己。
不管怎麽說,有機會的話,他打算試探試探一把手,如果對方真的露出些什麽馬腳來那他也不能留情了。
讓一個想殺死自己的人,活在這世上無疑是個愚蠢至極的決定。
這一點難辦就難辦,在對方跟自己一樣,都在為官方效力,必須要拿出點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