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和西医都来看过了,主要是老爷子病情发展太快,而且查不出原因。王华佗神医也暂时离开了龙城,赶不回来。”
“怎么会这样?”赵茜真的慌了。她想不通上午还好好的爷爷怎么突然就要死了。
“茜茜,我认识一位医术高明的名医,要不要请他过来?”就在这时,曾磊突然开口说道。
“名医?真的吗?”赵茜立刻精神起来,开始咨询。
“是的,这位名医姓余,住在苏省,医术精湛,在苏省有一定名气。最重要的是,她是江智神医的高徒!”曾磊介绍道。
“江神医的高徒?”
整个病房**起来。
江智神医的名气可不是一个小地方医师能比的。他是与帝都几位名医相提并论的存在。而王华佗神医就是他的弟子。这位余医师与王神医同门,医术应该也不差。
“你……真的能把余医师请来?”赵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似乎已经将救治爷爷的希望寄托在这位余医师身上。
“放心好了,我和余医师是至交好友,只要我开口,即使再远他也会赶来的!”曾磊淡定地说。
“太好了!作为江神医的弟子,爷爷有救了!”赵茜嘴角浮现出笑容。
“曾磊小友,只要老爷子能治好,你就是我赵家的恩人!”其他人也附和起来。
“呵呵,小事一桩,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打电话。”曾磊对众人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病房。
没过几分钟,陈天闻讯赶来。但刚到病房门口,就被李桂莲拦住了。
“姓陈的,你来干什么?”李桂莲冷冷地问。
“听说爷爷生病了,我来看望。”陈天一脸严肃地说。
“看望?”李桂莲扫了一眼两手空空的陈天,冷笑着说:“抱歉,我们家不欢迎你。而且你也不再是我赵家的女婿了,明白吗?”
“妈,你们在门口吵什么?”病房里的赵茜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还不是这家伙!嘴上说来看长辈,两手空空就来了。而且还是大晚上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来图谋我赵家的家产?”李桂莲放大音量对众人说。
赵家人立刻警惕起来。他们非常清楚赵老爷子把陈天当成亲孙子。如果最后要留下遗产,陈天肯定会有一份。
“我得知消息后立即赶来,哪有时间准备礼物!”陈天解释道。
“哼!赵老爷子已经在医院多久了?你现在才来,还好意思说这种话吗?”李桂莲怀疑地问道。
“妈,爷爷需要静养,还是算了吧,让他进来。”赵茜看着自己的母亲说道。
“茜茜,主要是这小子……”
“妈,你放心吧,关于爷爷的事情,我不会让他乱来的。”
李桂莲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被赵茜一句话堵了回去,只好不情愿地让开了一条路。
“谢谢。”
陈天点了点头,走进了病房。
此时,赵老爷子脸色苍白,戴着一个供氧机。
身体虚弱无比,仿佛随时都可能死去。
陈天伸手放在脉搏上,发现老爷子的脉搏非常虚弱,像烛火一样随时可能熄灭。
“这是五毒!?”
陈天眯着眼睛,心里十分震惊。
五毒是世间最奇特的毒,象征着五行。
因为它的出现,能够加速五脏六腑的老化。
导致许多医生误诊,下意识地认为是自然死亡。
即使有医生发现了不对劲,下药后也会因为破坏了五毒中的其中一种,导致病人体内五行失调,加速死亡的速度。
这也是为什么没有几个医生敢治疗的原因。
“赵茜,帮我向医院要一盒银针。”陈天立刻吩咐道。
“你要银针做什么?”赵茜很奇怪地问道。
“爷爷病危,活不了多久了,我必须立即为他治疗!”陈天语气严肃地说道。
“啊?”赵茜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变了脸:“陈天,其他时候你胡闹没问题,但现在你最好老实一点。”
“我没有开玩笑,我懂医术的!”
“那么大的医院哪个不懂医术?他们的医术那么高明也束手无策,你一个半吊子凭什么?”赵茜很不满地说道。
现在自家爷爷命悬一线,她又怎么能忍受陈天如此胡作非为。
“姓陈的,我告诉你,老爷子刚刚昏迷过去,你最好不要乱来,否则立刻报警抓你!”李桂莲呵斥道。
“就是,那么多专家都束手无策,你跟着瞎掺和什么?滚开!”
很多赵家人都不满起来。
在他们眼中,陈天纯粹是在利用爷爷病重来博取关注。
一个入赘且坐了四年牢的小白脸,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展现出过人的医术,在这种情况下谁敢让他乱来?
“我既然敢提出来,就说明对这个病情有十分的把握!”陈天认真地辩解道。
“陈天,你闹够了没有?”
赵茜脸色阴沉:“怎么?你是不是想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所以你现在学了三天医就可以救治好我爷爷了?”
“为什么你就不能信我一次?”陈天脸红反问道。
如果不是赵老爷子情况危急,他又怎么会在这里与这些人争执。
“陈天,我希望你不要再闹了,尤其是拿爷爷的性命开玩笑,好吗?”赵茜义正言辞地说道。
她与陈天结婚这么多年,对方会不会医术她难道还不清楚吗?
“问题是现在爷爷病危垂死,不如让我一试,或许能救活他呢?”陈天低沉地吼道。
并非他不想解释,而是现在的情况实在无法与这个女人沟通。
“不用了,曾磊已经去请余医师了。”赵茜一脸严肃地拒绝。
“没错,等小磊把余医师请来,相信他的医术一定能救活老爷子!”
“余医师?他是谁?”陈天追问道。
“余医师是江神医的高徒,与咱们龙城的王华佗同门,医术肯定比你强百倍、千倍!”李桂莲自豪地介绍道。
话音刚落,房门口走进来两个人。
领头的正是曾磊。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位年近四十岁的中年男子,穿着长袍,背着原木医药箱,颇有古代医师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