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秦雖然天賦異稟，但畢竟隻是一個十幾級的高中生。
在座的哪一個不是比他更強的？
自己怎麽就不能教他呢？
杜懷山很清楚，他這麽一說，大家肯定會覺得莫名其妙。
秦麗正想訓斥顧文秦幾句，卻被杜教委打斷了。
因此，她現在也隻有忍氣吞聲，靜靜地等著杜教委的答複。
杜懷山無奈地搖了搖頭，接著說道：“這小子，走的是散人路線，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方麵的經驗？”
這話一針見血。
別說他們了，就是放眼整個夏國，也沒有散人老師。
你在本職再厲害，難道還能轉職給人當老師？
答案是否定的。
不同的職業，有很大的區別。
這也是為什麽老師們可以輪流教導的原因。
而一旦上了大學，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個時候，還沒有什麽年級，班級的劃分。
而是開設了相應的職業課程。
每一位學員，都會得到各自專業最好的導師的指點。
這也就意味著，顧文秦的前途，將會獨自一個人去麵對。
放眼整個夏國，也找不出一個可以係統傳授他散人戰技的老師。
但誰也不明白，顧文秦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需要什麽老師。
他本人，就是整個職業圈的教科書。
在這世上，連一個能教導他的人都沒有！
如果是他去教別人的話，說不定他也不會感興趣。
秦麗也從之前的焦急，變成了現在的冷靜。
她原本還打算替自己辯解一下，不過轉念一想，也就作罷了。
對於散人，她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所以也沒辦法給顧文秦指點。
眾人也都明白了這一點，對於杜教委的話，也就沒有什麽異議了。
杜懷山見狀，心滿意足。
隨後，他扭頭看向顧文秦，道：“既然你有成為散人的野心，那我就不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