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這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我買炮的錢是易二狗給的,而且也是他讓我帶著棒梗放炮的,那些炸蜂窩煤的事情,也是他讓我做的……”
劉光福害怕了!
自己的老子已經抽出了皮帶,要是他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這頓皮帶炒肉肯定是要逃不脫了。
於是,為了避免挨打,他迅速的就說出了易二狗,絲毫沒有心理負擔。
“你說易二狗?”
瑪德,這忘八羔子。
你狗日的弄賈家就弄賈家,把他劉家扯進去幹什麽?聽到這裏,劉海忠那是怒火中燒啊!
“易二狗?”
劉光福此話一出,賈張氏懵了。
這個怎麽會和易二狗有關呢?要是真的和他有關的話,這損失恐怕就真的是損失了。畢竟,想要從易二狗哪裏搞錢,這是很困難的。
所以,這個鍋必須和劉家沾在一起。
“這怎麽可能?我家這些日子來,可沒有招惹他,他這麽做,沒理由的啊!我看這就是你家劉光福害怕挨打,害怕賠錢胡說的……”
“賈張氏,你這就是胡攪蠻纏了不是。人家易二狗幹這事情,還需要理由嗎?先不說你霸占人家房子的事情,就說你拿人家的蜂窩煤……
我看這易二狗就看你拿了蜂窩煤不爽的。要不然,他怎麽可能教唆這孩子拿炮炸呢?”
狗日的賈張氏!
事情明明白白的擺在麵前,她就是不認,還想讓自己家背黑鍋。瑪德,沒門,真當他們家是軟柿子不成?
“我……我不管。反正就是你家劉光福帶著棒梗放炮的,最後燒了我家,所以這個責任你得負起來……”
賈張氏胡攪蠻纏了起來。
易二狗不好說話,但是這劉海忠她可不怕。更何況,這劉光福雖說大的責任不歸他,但是小的呢?要不是他帶著棒梗亂放炮,會有這事情嗎?
“賈張氏你莫要胡攪蠻纏。冤有頭債有主,有本事你去找易二狗去,在我這裏搞什麽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