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棟樓是祖天壽的私產,他和妻子住在五樓。
三樓和四樓租給在附近上班的工人住,一、二樓租給別人做生意。
三樓住的是打工妹,四樓住的是三對情侶、夫妻。
祖天壽沒有小孩,他妻子回了娘家。
水災當夜,打工的租客中,有幾人上夜班回不來。
水災中,做生意的租客一直沒有過來。
水淹了四樓後,住在這裏的租客們,全都被迫搬到了祖天壽家裏去。
這些打工妹中,有幾個長得不錯,祖天壽之前嚐試過勾引她們,沒有成功。
如果他沒有老婆,別人女孩子或許會試著跟他交往。
畢竟他擁有市裏的一棟小樓房,在普通打工妹眼裏,已經算是有錢佬了。
祖天壽覺得自己結婚早了,要是晚幾年結婚,這些漂亮的打工妹,他會一個接一個地跟她們交往,全都玩一遍。
水災初降時,祖天壽很煩惱,樓房被泡了,要花錢裝修,損失很大。
不過他慢慢發現,水災可能沒救了,這個發現讓他的思想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轉變。
如果水災永不停歇,世界將會大亂,自己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沒有人會來管。
自己看上的那幾個漂亮女孩,可不可以恐嚇、威脅,讓她們做自己的女人呢?
還有其她長相一般的,是不是偶爾也可以嚐一嚐呢?
三個有情侶、丈夫的,是不是也可以搶過來,據為己有呢?
這樣一想,他發現,水災雖然讓他失去了很多,卻會讓他得到許多在以往得不到的東西,這種感覺非常不錯。
為了得到這些女人,祖天壽不動聲色地忙碌起來。
他不顧租客們的抗議,對他們的窗戶動手,用木板密封起來,不讓聲音透出去。
理由是這個世界會亂,窗戶不夠安全,為了預防有人撬窗進來,必須加固。
接著,他找借口,把這些人的刀、棍,以及一切能傷人的東西,通通收繳上來。
他還有更強大的理由:這是我家,一切我做主!
花了多天時間,他做好了各種前期準備。
三個男租客中,有兩個去了上夜班,隻剩下一個,這個必須死。
前天夜裏,祖天壽把這個男子騙到廚房裏,從背後一刀把他砍死。
由於多日沒吃肉,他想吃肉,覺得把這具屍體丟掉太可惜,就剁成一段段存放起來。
弄好這具屍體,休息了一夜,從昨天開始,他將鎖在屋裏的女孩,一個接一個地拉出來玩弄。
祖天壽靠著房租收入,沒有去打工,也沒有做生意,和妻子一天到晚就是到處玩。
無聊的時候,祖天壽動手製作了一張弩,他就是想用這張弩暗算陸辰等人。
潛水員比較好對付,上來一個殺一個,問題是快艇裏麵兩人。
這時候,三艘快艇跟過來了,他們鬼鬼祟祟,躲躲藏藏。
“你們有沒有一種感覺,我們好像忘了些什麽?”
“是你自己忘了什麽吧?”
“你欠我一斤麵沒還,記得不?”
“欠你根毛,老子想起來了,還有兩個家夥要救!”
眾人這才想起還有很重要的事,小樓房裏有兩人,都不知道是生還是死。
老喬父女倆很感激陸辰,他嚇住了公先生,可以說是救了他們父女倆的命。
可惜對方匆匆忙忙走了,似乎是被人追殺,不知道有沒有逃掉,他們感到擔心。
是時候處理公先生的事情了,他們差點被他害死,不可能再收留他一家人,否則不知道哪一天會被害死。
一聽老喬說要驅逐自己一家,公先生就怒發衝冠:“我不是道歉了嗎,你還想怎樣?難道要讓我們一家人給你們磕頭,你們才肯原諒我們,做人不能這麽絕情吧?”
他的妻子和兒子也你一言我一語,指責老喬不顧他們一家人的死活,沒有人性。
老喬的女兒非常生氣:“到底是誰沒有人性,你們自己心裏不清楚嗎?”
公先生一家說什麽都不走,還威脅老喬父女,如果敢趕他們走,就放火把屋子燒了。
老喬和女兒氣得不輕,要不是打不過這恩將仇報的一家人,都將他們攆出去了。
公先生握緊了拳頭,他認為要是被驅逐出去,那就是喪家之犬,這是極大的侮辱。
他顧忌潘農生,要不然會鳩占鵲巢,把老喬父女兩人打出去。
樓頂搭了一個小棚,潘農生的一些家具物件堆在這裏,他騰出一塊地方放仇人的屍體,在屍體上潑汽油焚燒。
看著仇人燃燒,潘農生回憶女兒的音容笑貌,眼淚流了下來。
火勢穩定,他聽到下麵的吵鬧聲,擦擦淚水,下樓去看看情況。
進門看到公先生舉拳想揍老喬,心情不好的潘農生,衝上去一拳照著他的臉轟去。
公先生鼻血狂噴,慘叫著倒退。
潘農生是殺過人的,公先生和妻兒怵他,不敢還手。
公先生憤怒地質問:“你憑什麽打人,我和老喬吵架,關你屁事?”
潘農生厭惡地瞪著公先生一家人,冷冷地說道:“你們三人滾出去,別住在這裏!”
公先生捂著流血的鼻子,滿臉悲憤道:“這裏不是你的家,你有什麽權利趕我們走?”
潘農生拔出匕首:“不滾就弄死你們!”
這可是把沾過人血的匕首,公先生一家三口嚇得不敢作聲。
轟鳴的馬達聲快速由遠而近,然後在外麵停住了。
“喂,伍貿,多士,你們倆在不在裏麵?”
聽到外麵的喊話,公先生頓時雙眼大亮:難道名字古怪的五毛和多屎,是被殺害的那兩位?
公先生張開嘴巴,正想大喊,潘農生見勢不妙,撲過去又是照臉一拳。
這次公先生是嘴巴噴血,又是慘叫著倒退。
他兒子跑到一邊,扯開嗓子大喊:“五毛和多屎被這家人殺害了,你們快點來殺了他們,這家人太可恨了!”
潘農生怒不可遏,公先生一家人心如蛇蠍,這種人,留不得!
外麵四人聽到喊聲,頓時暴怒,駕駛快艇繞到樓房後麵去。
鉤繩還留在那裏,他們一看就覺得眼熟。
三個人手持西瓜刀和反曲弓,帶了撬鎖工具,鑽出快艇,攀鉤繩上樓。
看到正在燃燒的兩具屍體,他們明白,這兩人應是伍貿和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