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婠婠,開門!”
吳陽正熱火朝天地快活著,聽到大門外父親的叫喊,頓覺通體冰涼。
“啊,我爸來了,怎麽辦?”
玩父親的女人確實刺激,但後果也很嚴重。
本就怕父親的吳陽,慌得不行,跳下床,在臥室裏團團轉。
寧婠婠也很慌亂,眼珠子亂轉掃視臥室,最後讓吳陽藏進衣櫃裏。
心急火燎地收拾整理好臥室,寧婠婠穿上衣服,跑去開門。
吳永勝手持一根棒球棍,殺氣騰騰地進了屋裏。
“勝哥,您、您這是做什麽呀?”
寧婠婠臉色蒼白,怯怯地問道。
吳永勝不知道那條短信的真假,無法確定兒子是否在這裏。
他沒有吭聲,那冷得像冰的目光,讓寧婠婠打了個寒噤。
情知不妙的寧婠婠,想拉吳永勝在沙發上坐下,被他一把推得跌坐在地上。
吳永勝從客廳開始搜索,一直搜往臥室裏。
寧婠婠不敢阻攔,瑟瑟發抖地跟著他,腦子裏一片漿糊。
陸辰躺在**,高高架著二郎腿,用吳永勝的視覺看得津津有味。
衣櫃的門打開了,陸辰看到吳陽的表情相當精彩,惶恐,尷尬,羞愧,難以言喻。
吳陽跳出衣櫃,抱著衣服想逃跑,那狼狽的模樣,讓陸辰直發笑。
氣得臉發紫的吳永勝,單手輪起棒球棍,狠狠地敲在吳陽的小腿上。
吳陽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摔了個滾地葫蘆。
他坐起來,抱著小腿痛哭求饒:“爸,我知道錯了,別打我!”
陸辰覺得可惜,這一棍是從小腿後麵敲下去的,如果是正麵,可能骨頭都被敲碎了。
吳永勝指著他斥罵:“特麽的,你還是不是人,連你老子的女人都敢碰?”
吳陽急中生智:“老爸,我對不起你,但沒辦法,多年以前,我就已經愛上她,可惜被你先得手了!”
“你還敢騙老子,寧婠婠在這裏才住了多久?兩年,這是多年嗎?”
“我對她一見鍾情,度日如年,兩年已經相當於很多年了!”
吳永勝根本不信吳陽的鬼話,一腳把他踹得在地上打滾。
兒子是什麽德性,吳永勝很清楚,他怎麽可能深愛一個女人,還那麽久都不見有行動。
吳永勝扭頭,冷冷地瞪著寧婠婠:“你個賤女人,老子打死你!”
他麵部扭曲,眼裏散發著無盡的殺機,他是真的要殺人。
寧婠婠被他那猙獰的表情嚇得呆住了。
她想躲閃,但渾身動彈不了,愣愣地看著高舉的棒球棍。
“老爸你不能打她,要打就打我吧!”
吳陽掙紮著撲過去,護著寧婠婠。
既然是“深愛”她,當然要保護她。
吳永勝眼中凶光閃爍:“你還裝,老子連你也打死!”
棒球棍落在吳陽的身上,一下又一下。
他被打得慘叫連連,仍死扛不讓開。
“啊,好痛啊,別打了,我真的是喜歡她呀,我發誓,我沒有騙你……”
既然已經演了開頭,後麵的戲,忍著痛、含著淚也要演下去。
他從未見父親那麽生氣過,唯恐自己沒有演好,會被打死。
吳永勝隻有這麽一個兒子,終究狠不下心來打死他,棒球棍的落點都不致命,隻不過很痛。
發泄一頓,吳永勝的火氣消了大半,棒球棍不再砸落。
“既然你真的愛她,那你以後就住在這裏吧,別再回去了!”
吳永勝的語氣有著無情,還有一絲嘲諷。
之前的吳陽想住在這裏,現在要住下了,又很不情願。
家裏有電用,有遊戲玩,還有不少好吃的,條件比這裏好得多。
不過他沒膽量抗議,怕被看出自己對寧婠婠的“愛”並不深。
過些天,等父親的氣消了再說,隻能這樣了。
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寧婠婠,軟癱在地上,看著吳永勝離開,才恢複了一絲力氣。
吳陽覺得渾身都痛,怒視著寧婠婠大罵:“瑪德,都說紅顏禍水,果然是這樣,你害死老子了!”
寧婠婠沒敢反駁,柔柔弱弱地坐在地上。
“哎喲喲,好痛,還坐在那幹嘛?快點給老子治療!”
吳陽頤指氣使,呼呼喝喝。
寧婠婠沒有生氣,能活下去已經不容易,她不敢奢求太多。
隻要抱緊吳陽這條大腿,自己就能有一口吃的。
她渾身發軟,雙腿無力,隻好雙膝跪行著去客廳拿藥箱。
吳永勝臉黑黑地回到家中,塗麗萍聽他說兒子不回家了,追問之下,才知道兒子跟寧婠婠搞在了一起。
塗麗萍氣得差點暈倒,對丈夫的怨氣又多了一分,藥量又要加了。
那個狐狸精不但勾引了她丈夫,現在又勾引她兒子,她不會讓對方好過。
晚上,魯家開飯了。
飯桌上,有鹹雞肉、熏豬肉、臘腸,還有一道拍黃瓜。
秋水苑的人平時吃得都不差,但現在,能像魯家這般豐盛的,估計沒幾家。
朱光輝的左手受傷,每次吃飯,都是秦芳華捧著碗放在他嘴邊,他自己夾菜、扒飯。
這像丫鬟在伺候主人,朱光輝很享受這種感覺。
丁紅梅沒有胃口,吃得特別慢。
暗中盯著她的魯克,這才放心下來。
“魯克,你不是喜歡吃熏豬肉嗎?怎麽不吃?”
朱光輝的聲音特別響亮,眼睛裏還有逼人的光芒。
心虛的魯克,嚇得手一抖,夾著的黃瓜掉落在桌麵上。
吳光輝眉毛倒豎,斥道:“老子有那麽可怕嗎?還是說,你心裏有鬼?”
魯克慌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我隻是,精神不太好。”
朱光輝見他眼神躲閃,這是畏懼自己。
往常的魯克也是這樣,沒什麽不同,朱光輝也就沒有起疑心。
吃完飯,朱光輝摟著丁紅梅去了臥室。
魯克在自己臥室裏等著,覺得時間過得特別慢。
安眠藥約一個小時起效,陸辰不想看朱光輝和丁紅梅版本的“片子”,調了40分鍾後的鬧鍾。
必要的時候,他會出手支援,今天務必除掉朱光輝。
鬧鍾一響,陸辰點開了朱光輝的光點。
身上不著寸縷的丁紅梅,已經躺在**睡著。
朱光輝的身上也是光溜溜,他坐在丁紅梅身旁,緊皺著眉頭在思索。
“瑪德,老子今天怎麽不到半小時就結束了?
“往常起碼十點鍾,眼睛才會累,今天怎麽回事?
“艸,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