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叔有些詫異,多年未出遠門的兩口子,什麽時候能找到這裏來?
他們所不知的,攙扶著許母的另一個漂亮女人,竟然是三年之前,與許若生差點結婚的雪千憐。
雪千憐沒有穿著正裝,少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嫵媚,卻多了一絲青春氣息,一身長裙,發髻梳的標準的馬尾。
許若生驚訝於雪千憐的裝束,還有與爸媽一同而來。
許父一把推開使壞的許三叔:“我兒子為了村子,忍受了三年的欺壓,你們茶餘飯後,說的是什麽?難道我不知?”
“親家,你待我夫婦可謂是照顧入微,可您的肖小姐,我的兒媳,對待我兒,我不認同。”
“作為許家孩子,我兒做到了本分,他不欠村子的任何一家。”
肖母勸說道:“親家,既然都來了,好好談,這件事還有回圜的餘地,您又何必動怒?”
“肖珂,還不給公婆賠罪,這三年你做的是太過分了。”
這一刻,肖珂意識到,如今的局麵,已經不受控製。
肖珂遞了茶,但許家父母卻沒接,眼神中盡是對兒子的虧欠。
三年了,兒子消瘦成這般,當初就是半身不遂,也絕不願意,自己的兒子遭了這樣的罪。
“肖小姐,我夫婦不敢讓您敬茶,受不起,也擔待不起。”
“肖夫人,肖老板,我夫婦前來,一是為了村子裏這些不成器的家夥,二是為了將兩個娃娃的婚姻協議趁早結束。”
“肖小姐,我兒配不上,還請放我兒離開。”
許三叔慌了,說道:“許二哥,你不能如此,村子裏可有大半都在肖家工廠上班,你不能這麽自私。”
他們家好不容易才從溫飽爬出來,漸漸走上正規,來這麽一出,不是讓他們回到從前嗎?
不少村子的叔叔伯伯,一個個都不同意。
許母冷哼一聲:“哼,我兒子在村子的傳言,你真當我夫婦是小孩子,就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