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这把武器真可谓是你量身定做的!”夜织梦走了过来,拿着一个碟子糕点过来。
江寒笑道:“织梦,这些杂事让丫鬟来就可以了。”
“但这些是我亲手做的。”夜织梦脸色微红,模样相当可人。
江寒心中一动,当即拉过夜织梦在自己怀里:“你说我老婆怎么那么厉害啊,不仅功夫了得,而且还会做糕点!”
“瞧你说的,做糕点家家女子都会的……好啦,休息一下,现在来毛街的人已经很多了,各个商家都按照你的安排开始了那什么打折活动,现在毛街大道都给挤的水泄不通了呢!”夜织梦很佩服自己男人,几句话就让毛街焕然一新。
江寒擦了擦鼻子,带着几分顽皮道:“还有后招呢,我们不仅仅要打折,而且买到一定程度我们就进行积分!”
“积分?”织梦不解,她对他的感觉,越来越神秘了。
江寒嘿嘿一笑:“要赚钱,那先要舍得抛钱!好了,我们先下去看看那些客人。”
如今毛街的贸易活动已经一天比一天好了,各国的客商都过来交易,相比较之下,地藏商会的生意冷清了很多,奇怪的是,南伯离哪里并没什么问题,相反南伯离还经常来这里做客,和江寒吃酒谈天。
当江寒来到街上的时候,来往的人群远处江寒的意料,他仿佛又看到了前世大城市的步行街,人挤人的热闹场面。
“听说大郎烧饼店今天搞什么大酬宾,买两个送一个!”
“对啊对啊,那饼子可真是香啊,你闻,唔!好香啊!”
“哎呀,你看那衣服打六折,我得给我家婆娘买一件!”
“去吧去吧,我回头还要去买一点茶叶,这茶叶听说是新采的,一天只卖三公斤!”
来往的无论是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嘴巴上都议论着毛街各种各样的店铺,现在所有人都是步行的,因为江寒让龙檀卫公布了一件事情,无论是谁,来买东西就必须步行,把车子停在规定的地方,美名停车场,在这些龙虎精神的龙檀卫面前,谁还敢不从,一个个的都下了马,不过虽然是这样,大伙儿依旧玩的很开心。
在毛街的尽头,还有一个皮影院,里面有些皮影艺人活灵活现的表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十分精彩,江寒将前世的一些名著,例如隋唐英雄传,西游记,红楼梦,三国,水浒,山海经,等等故事快速的描述,然后一些艺人将其编成段子,竟然大受欢迎,孩子们在街头巷尾也都玩弄着木刀。
“大胆曹操,尔挟天子以令诸侯,我刘备和你势不两立!!张飞,赵云,关羽,马超,黄忠,给我上!”一个小孩子骑着大狗,冲着一个小胖墩吼道,身边有着更小的五个孩子,一拥而上。
小胖墩也是有模有样道:“刘备,你已经被我包围了!放下武器,速速投降!”
说着,周围出现了一大摞孩子,于是乎一群熊孩子还是吵架,打闹,最近变成了真打,有几个体弱的孩子更是哇哇大哭起来。
“看你做的好事,教坏小朋友了!”织梦娇嗔着白了江寒一眼。
江寒拉着织梦的手又紧了紧:“喜欢孩子么?”
织梦笑道:“当然喜欢,你看他们多可爱啊,不过我更喜欢女儿,比如盈盈这样的……”
江寒笑吟吟的看着织梦。
顿时,织梦俏脸微红,虽然对江寒的调戏已经免疫了几分,但江寒花样太多,在江寒面前,她是常败将军:“坏人!”
两人刚要离开,一个留着鼻涕的小孩走了过来。
“怎么了?”江寒问道。
“有个大哥哥让我给你,他说你会给我糖吃。”小孩子一边递出信,一边伸手要糖。
江寒并没有给糖,而是给了一锭银子,摸了摸孩子的头:“给你银子,多买点和小朋友们一起分享!”
“谢谢!!”孩子飞快的跑开了。
江寒展开信:
申家大公子,于明日午时去宰相府登门拜访。
“大皇子,你怎么看?”申公道盯着陨浩道。
陨浩慢吞吞的喝了杯酒,夹了点小菜,突然觉得这小菜味道不错,于是他又夹了一口,方才放入嘴中,撇头望向司徒青云:“岳父大人,这酒好喝,菜更好吃!”
“贤婿喜欢就好!哈哈!”司徒青云哈哈大笑,只是在一边的申公道却没有吃菜的心思,满怀期望的看着陨浩。
陨浩淡然道:“申家大公子,你说什么?”
“大皇子,我说我们加入你的阵营,如何?以我申家的财力,肯定能对大皇子有所帮助!”申公道紧张道。
陨浩哦了一声,接着道:“别忘了你们和孟子昌那个匹夫是亲家!万一你们这使得是苦肉计怎么办,又或者你是假诈降然后突然在本座的背后来一刀,那本座岂不是亏大了!”
申公道连忙跪在地上:“大皇子,如今萧家和纳兰杰已经是穷途末路,这两个大家族都因为莫名其妙的厄运而倒下,而下一个的话,肯定是我们申家了,孟子昌那里我们有人去过,但是却被打了出来,什么亲家,这还是亲家嘛?”申公道悲愤道。
陨浩将酒提在申公道面前:“给我一个收你的理由,若是你说服了我,那我立刻答应你!”
申公道大喜,思想了一阵,就道:“现在太子未立,大皇子和二皇子是最有实力的角逐者,眼下二皇子靠着孟子昌和一些军中军官走的很近,而大皇子难道坐以待毙么?”
“很好,继续说。”陨浩的表情认真了起来。
“我申家也算是皇亲国戚,和皇室一个祖宗,若是再圣上面前,说话那也是有几分底气的,孟子昌的部下大多都是武夫,不登大雅之堂,大皇子,若是你有我们申家帮助,登上大位指日可待!”
陨浩点了点头:“那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相信你?”
申公道大喜,从怀里拿出了匕首,当他拔出匕首的刹那,数十个卫兵已经围住了申公道。
“退下!”陨浩喝道。
申公道将匕首刺向了自己的手心,一条可怖的伤痕出现在手掌中,几乎可以看见背面!申公道拿起陨浩面前的一杯酒,滴入血液,仰天吼道:“若是我申公道做对不起大皇子的事情,就让我被雷劈死,水淹死,火烧死!并且万死不得超生!”
司徒青云一震,他想不到申公道会发挥如此强大的毒誓,可见其决心不假,老宰相拂手笑道:“公道贤侄何须发如此毒誓,你祖上是开国皇帝的亲家,算起来你和大皇子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就吃的是一碗饭,所以即便你不说,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了!”
申公道连忙跪在地上,低头道:“谢谢宰相大人!”
“何须多谢,只是……”司徒青云变得有些为难了起来。
申公道一惊:“只是?”
“只是孟子昌与你申家也算是亲家,但是与我们大皇子这边却势同水火……”司徒青云没有说下去,而且他也不用说下去,后面要说的话,申公道全都意会。
“当年孟子昌借着地位的悬殊,迎娶我舅母,在十几年前,舅母不从,于是将舅母囚禁起来,此等亲戚,不要也罢,可怜我舅母年岁已大,却不能看望自己的孩子……”申公道连连叹气。
司徒青云眉毛一挑:“那孩子便是江寒吧,现在江寒也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算起来毛街在他经营下,也有了点起色,若是到时候反孟子昌,他就是我们的前卒!”
“前卒?难道宰相大人……”
“江寒一介武夫,空有一身力气,手下也都是一根经的武夫,除了东方白之外,其余人都是乌合之众,眼下皇上即将选太子,能竞选太子的也只有大皇子,二皇子,至于三皇子终日声色犬马,此人倒不用多加注意,而其他皇子天赋平平,也不用放在心上,如今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天下……”司徒青云摸着胡须。
陨浩靠近宰相:“老师的意思是……我们要开战了?”
“对。”司徒青云说的斩钉截铁。
陨浩接着道:“那老师准备第一步棋怎么下呢?”
司徒青云得意的捏起一枚棋子:“当头兵!”
两人顿时了解了,司徒青云是想接着江寒之手揭开战事!陨浩心中十分痛快,江寒长久以来一直和自己作对,可是碍着宰相的面子,陨浩才一直隐忍,但事到如今司徒青云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竟然是让江寒等人当做炮灰,去挑起战争,让他心中大快!
将军府。
孟子昌眼睛睁得巨大,盯着眼前这位黑衣人。
“你说的可是真话?江寒竟然是司徒青云的暗棋?!他还是夫人的儿子?!”孟子昌瞪着眼睛,身上的气息变得极其不稳定。
身边有个老者佝偻这背:“将军,这不是更好,你将当年的事情挑明,这样江寒小少爷或许会为你卖命!”
“我不会让她的孩子给我卖命的……那是她的孩子,但是我得救他,司徒老贼竟然想利用江寒来做他的挡箭牌……这棋走的真狠啊,他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女儿曾经那么深爱过江寒……”孟子昌忿忿道。
黑衣人低着头:“将军,我在屋檐上还听到申家暗地里和大皇子那边结盟了,似乎要共同进退。”
啪!孟子昌怒立而起:“他爷爷的奶奶,江寒好歹也是申家的人,申家竟然不顾血肉之情,和老贼一起谋害江寒?!”
“那将军准备……”黑衣人显然也有些身份。
“你给我准备下,我要去会会这个小子!”
“是!!”
夜半的毛街显得有些冷清
在花月酒楼上却还有着两个人影,较为柔弱的身影依偎在另外一个人的怀里,两人看着天空……
“江寒……你说现在申家的局势为什么突然这么动**了呢?本来申家三兄弟不是浑然一体的么?”织梦看着天空中的繁星,有些迷茫。
江寒紧紧抱着怀中的玉人儿:“现在申家是惊弓之鸟了,萧家和纳兰家的突然败落不过是在一个月内发生的,在两个超级家族遇难的时候,因为没有援手,便消逝了,虽然萧家最终还是没有消失,但如今的萧家没了萧战龙和萧楚龙,如今连一盘散沙都不如,连三流家族也不留……”
“但是却没有人知道是你在暗中推动的,江寒……有些时候我真看不透你,你到底是一个救人的神仙,还是专门杀人的魔鬼呢……”织梦有些迷离的看着江寒。
江寒笑着摇了摇头:“不管在外面我是什么,但是在你面前,不都是你相公嘛……”
“你啊,都还没成亲就这样贫嘴……”话音刚落,织梦表情凝结了起来。
江寒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站了起来,扫视周围,冷声道:“什么人?!”
周围寂静一片。
“什么人?!敢偷听还不敢站出来么?!”江寒加大了声音。
突然,周围传来了笑声:“哈哈哈……果然宫中的那个司徒织梦是假的,真正的司徒织梦被你藏起来了,江寒,你的城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个中年汉子,出现在瓦片之上,只见他浑身青甲,这盔甲显然不染一尘,绝对是一件上好法宝,而且在他的腰间,却没有武器。
来人长相刚毅,口若悬河,眉若飞羽,眼睛更似熊熊燃烧的大火球。
江寒表情凝固了,他拳头捏紧:“孟子昌!”
下一刻,江寒双拳上已经燃烧起熊熊火焰,那是阴蓝色的火焰,十足十的燃烧了起来!
“娘希匹,老子不去找你,你自己送上门了!织梦!你不要插手,他是我的!!”说罢,江寒双拳生风,十米的距离才三步就来到了孟子昌的面前,一记上勾拳,已经狠狠的冲向了孟子昌的小肚子!
孟子昌暗暗吃惊,他手往下一拍,化解了江寒的攻势,接着机会道:“你就是如此招待客人的?”
“要你管!娘的,老子杀了你!!”江寒一脚点地,另外一脚已经重重的踢向了孟子昌的脖子!
碰!
这一脚正中孟子昌的脖子根,但是孟子昌毫发未损,他一歪脖子,江寒就感觉自己被一个强大的波动推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