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狼牙棒正是江寒用了一把下品将器,三把上品宝器炼造的武器,而五龙穿云努就装在江寒的背后,当做是一个秘密武器,整个仙器都被一个修长的黑铁匣子密封的严严实实。
“江寒,你杀便杀吧!”叶知秋盯着江寒,一副视死如归的气势。
许半仙连忙站起来:“老大,这怪我,我在和她开玩笑!”
“军中岂能有玩笑!来人,把他拉下去,打二十大板!”江寒冰冷道。
许半仙不语,但是叶知秋却抢先一步来到了江寒身边:“江寒!他是来给我送东西吃,有什么罪么?难道说几句话就有罪了,你住手!!”
“似乎你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叶知秋,尽管你与织梦认识,但现在我们还是敌人!”江寒声音好似寒冰一样。
叶知秋凄笑道:“我还以为织梦说的对,你是一个讲仁义的好人,现在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不顾兄弟之情的懦夫!”
“好人?好人的下场只有死!来人,把叶知秋也一起给我打了!”江寒斩钉截铁,随后,几个狱卒走了,拉住了叶知秋和许半仙,来到了行刑室,在狱卒准备打两人的时候,许半仙扑到了叶知秋的身上。
叶知秋惊道:“喂喂,你是干嘛?”
“你是一个女人,身体会吃不消的,我天生皮糙肉厚,大家都说我前辈子是野猪精投胎。”
“野猪精?”叶知秋不解道。
许半仙笑道:“皮厚呗!”
尽管叶知秋想笑,但是却笑不出来,看着许半仙那憨笑的模样,心中一软,于是也不多做声了。
叶知秋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紧贴,不觉之中,她已经连上生红。
而这时候,板子落下,挡在了许半仙身上,许半仙痛叫了起来,声嘶力竭的叫唤着,那声腔,就似正在宰杀的猪猡一般。
叶知秋被震的耳膜发痛,但是她生不起一点厌恶,她咬牙道:“为什么你要替我承受那么多板子啊!”
“哎哟!”许半仙惨叫一声,“我的姑奶奶啊,你不知道,白天我捉你的时候,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了……”
“啊……?!”叶知秋心中狂跳,“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开玩笑!”
“是真的!不然我为什么给你送吃的啊,真是笨姑娘。”
本来叶知秋被别人说笨,必然会生气,可是如今心中却甜蜜蜜的,不知为何。
这时候,半仙终于被拍打的昏死过去,可是三名狱卒还继续在打,叶知秋慌了,叫唤道:“他昏迷了,你别打了呀,别打了呀!”
可是任凭叶知秋怎么叫唤,这些狱卒就是不停手,直到半仙嘴角流出鲜血,叶知秋脑海里一片空白……
突然,半仙狼狈的抱住叶知秋的肩膀:“知秋,我知道我长得不好看……咳咳……但是我临死前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咳咳,好么?”
叶知秋脑海依然空白:“你说,你说啊!”
“叫我一声相公吧,我最大的遗憾就是已经二十七岁了,但还是找不到老婆……”
叶知秋顿时愣在那里,她万万没想到,许半仙临死之际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也罢!叶知秋想着,许半仙终究不是什么坏人,而他都是为了自己而被打成这样的,叫了就叫了吧,至少这样自己良心会安一点。
“相……公!”叶知秋叫的相当腻声,在她二十余年的人生中,此等让人脸红的词语还是第一次叫起,不免有些生疏也有些难听。
但是许半仙那张即将死去的脸,顿时来了精神,他笑看着叶知秋:“唉!娘子!”
叶知秋如梦方醒,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骗了,她一脚踹开许半仙,却听到了一个东西落地的声音,叶知秋拣起那玩意竟然是一个沙袋,叶知秋又闻了闻,发现是鸡血!
“许半仙,你这个混蛋!老娘杀了你!!!”只见叶知秋麻利的拿起沙袋,砸向了许半仙,那许半仙还在得瑟,哪里这叶知秋来了这么一着,顿时那沙袋正中脑门,昏了过去!
“还装!”叶知秋又拎起沙袋,准备砸的时候,江寒出现了,他瞧了一眼许半仙,叹息道:“弟妹末怒,这货真的昏过去了。”
“弟妹你个头!”叶知秋骂道,她看着昏迷的许半仙,不禁笑了起来,接着笑的花枝乱颤,连绵不绝。
到了晚上,江寒吩咐下人好生招待叶知秋,哪知道叶知秋不顾下人反对,竟然进了许半仙房间里头,开始照看许半仙了,这一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众人措手不及,那肖品愤懑道:“老大,你这是给许半仙找了个婆娘,那我老肖也为你争功了,我不服气。”
“哎哎!婆娘们,用得着这般嘛?”魏和尚劝道。
倒是夜织梦掩嘴轻笑:“前几天我还看着你,硬要帮助桃红姐买菜,桃红姐都到我这里告状了!”
“哈哈哈!肖品兄弟,我就说这几天小桃红总是躲着你,难怪啊……哈哈!!是不是想请江寒给你做媒啊!”朱大常眉飞色舞道。
肖品挠着头皮,有些语梗道:“大常兄弟,这,这……好吧,我是喜欢小桃红,怎么了,碍着你了!!”肖品一挺瘦弱的胸膛道。
朱大常认怂道:“肖大哥,肖大爷,小的知错,大爷饶命!!!”
“哈哈!哈哈~”众兄弟欢快的笑了起来。
在许半仙的房间里,叶知秋穿了一身夜织梦的便服,坐在许半仙的床边,忽而听到大厅里笑声不断,忽而又听到江寒等人嬉闹,心中不觉一乐。
她看着叶知秋,笑道:“老许啊,你有一帮好兄弟,真羡慕你啊……”许半仙虽然身上肌肉强悍,但是一张脸却颇为整齐,菱角分明额骨,鹌鹑蛋似得脸庞,还有那大大咧咧的嘴巴,叶知秋越看越过瘾。
她本来就是一个尚武的女将军,对一些俊俏的小白脸倒是十分不感冒,唯独对许半仙这样强壮豪气的男人十分看好,只可惜在大申王朝内,真正有本事的男人却没几个,大部分将军都是世袭过来的,叶知秋颇为不屑。
但是叶知秋脸上又开始凝重了起来,心道自己的妹妹怎么办,既然自己认可了许半仙,那今后免不了要和大申王朝对峙,打仗的话,免不了遇见自己妹妹,而且自己的家人还在天巫城……
“好知秋啊,是不是在担心你妹子的事情。”许半仙突然抓住了叶知秋的手,叶知秋则被吓了一下,立即来了个擒拿手,将许半仙的一只手扭成一个角度,若是再用力,恐怕这手就要废了。
“哎呀呀,娘子,我错了!要断,断,断了!”许半仙声嘶力竭喊道,这一喊外面清静了,朱大常眼睛一睁,对着众兄弟道:“许兄弟果然好本事,这么快就办正事了!”
“要断了?!就许兄弟这身板子,还怕断啊!”肖品诧异道。
朱大常将肥嘟嘟脸贴近了门框:“你个笨蛋,不是身板子!”说着望着肖品的要害瞧了两眼,肖品恍然大悟。
室内,许半仙哀求道:“你不放没关系,那你轻点啊,姑奶奶,我大病初愈你就来这么激烈的运动,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你敢占老娘便宜,老娘我这不把你全部吞掉,就对不起老娘这个姓!!”
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朱大常满脸黑线,缓缓的回过神道:“我的妈呀,没想到这叶知秋个子小小,这劲道可是不小啊,许兄弟,你好让人羡慕嫉妒恨啊!”
“难怪俺娘说,个子小的妹子,不能惹!”魏和尚一边添油加醋。
这时候肖品来了兴头:“要不我们给他们两个设个喜堂,让他们拜堂?”
“且,老大都还没拜堂,我们兄弟几个急什么!”朱大常白了肖品一眼。
肖品有些委屈道:“那要是许兄弟把知秋姑娘搞得出人命怎么办?”
众人心中一寒,的确,真若是出人命,那就是个大问题!
紧接着,许半仙自知斗嘴不过叶知秋,索性放弃了抵抗,可怜兮兮道:“你来啊来啊,我等你满足了,我再说!”
“老娘我不稀罕了!”叶知秋道,他松开了手,然而这个时候,许半仙正向反抗一下,这还没反抗,许半仙就以为用力过猛推到了叶知秋在**,此时许半仙上身赤膊,那嘴正和叶知秋亲在了一起!
却在这个时候,客房的那扇门,再也承受不住众人的压力,哗然倒下,众人有幸看到了这一幕,个个睁大了眼睛,注视着**的这对男女!
肖品眼睛一红,看见如此刺激的一幕,一口气没提上来,顿时兴奋的昏迷了过去,朱大常连忙扛起肖品的身体对着许半仙赔笑道:“肖品兄弟受伤了,我们路过,你们……继续,继续!!别管我们!”
接着众人迅速离开了客厅,江寒也被织梦拉着走了。
叶婉秋那边,却显得很诧异,李阿蛮穿着布衣,看着细作上来的书信,在叶婉秋身边道:“如今我们截断了中州城的官道,据细作探,中州府似乎在办喜事,难道谁成亲了么?”
“搞不好是哪对狗男女!那结婚之日,就是我们动兵之时!”叶婉秋紧紧握住了长枪,愤然道,“一定要救出姐姐!”
中州府喜气洋洋,进出的达官贵人不再少数,纷纷给江寒坐下的大将许半仙拜喜。
因为许半仙没有爹娘,本来有一个奶奶,可惜在战乱之中突发奇疾暴毙了,于是江寒就成了许半仙的高堂,这让江寒有些哭笑不得。
夫妻两行了三拜,便先送叶知秋入了洞房,叶知秋感觉自己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就稀里糊涂答应了许半仙这个二愣子,她绞着手中的喜帕,心中又是喜,又是忧,反复交结。
中州府现在哪里还像是一个府衙,简直就成了酒肆,不过原来的一些家丁江寒早就吩咐人给了些银子让他们回家了,剩下的则是毛街带出来来的兄弟姐妹。
许半仙的酒量可谓不是一般好,朱大常本来想让其出个丑,灌醉他,却没想到自己反而醉了,他连吐了三回方才支持不住,倒在墙壁边上哭爹喊娘,不过就是没人理他。
另外肖品坐在小桃红的身边,一边说着好话一边还替小桃红夹菜,而且还夹得不亦乐乎。
“桃红,这个牛肉很好吃,你吃吃!”
“哎呀,这粉条太糯了,好吃好吃,桃红~来!”
“吃的好饱,哎呀,桃红你怎么不动筷子?”
肖品唱着独角戏,却没看到小桃红已经是满脸无奈,小口扒了一口米饭,就夹了那粉条小抿了一口,吃起来相当省菜。
肖品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满意,这样的女人,才是过日子的呀!
“肖品大哥,我吃饱了……”小桃红放下了筷子道,仔细一看,她一碗米饭已经见底了,肖品夹的小菜她只动了一点点,倒是小桃红面前的那盘炒青菜被她吃了不少。
肖品想跟小桃红套近乎,小桃红却借口说去帮厨房一个人离开了,魏和尚摇了摇头,自顾自的吃自己手中的一大块狗肉,满嘴流油。
只是这场喜宴来了个不速之客,在中州城外……
叶婉秋看着中州城的大门竟然敞开着,当即道:“阿蛮,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明明知道大敌当前,还摆喜宴,恐怕是有诈!那江寒能使出那样贱的计谋,搞不好这也是他的计谋,或许会更贱!”李阿蛮分析道。
叶婉秋完全认同李阿蛮的分析,但是她还是不放心自己的亲姐姐:“那我姐怎么办?”
“没事,对方不敢杀你姐的,我们三万大军,他江寒才一万多的杂兵,我们怕什么,到后面那江寒估计想用你姐来换取自己的平安,这等卑鄙小人,将军莫放在心上!”
“好吧……”叶婉秋喃喃道。
只是这时候,一个鬼鬼祟祟的人跑了出来,看见在暗处的两人连忙走过来,塞了两人一张纸条,于是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