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也在飯局上沒吃什麽東西，剛才被周運扶著下來的時候也吐了幾次。
不然真的弄得到處都是的話，張恒可能會當場案。
他怕被路人認出來，特地帶了口罩和帽子才下了車去收拾東西。
要不然的話明天“當紅影帝當街收拾嘔吐物”搞不好就得上熱搜。
一路上免不了又要折騰幾次，張恒也被磨得沒有了任何的脾氣，充滿耐心地陪著她。
林芸也依然臉色蒼白，整個人神情懨懨的，看起來還是沒緩過神。
他把人抱回了**，又叫了負責家務的阿姨上樓幫她換件衣服。
幸好她自己拖過來的行李還在，裝衣服的箱子也是打開的。
張恒剛抽出衣服，裏麵卻猝不及防掉出了一遝文件。
本來對於別人的東西他沒什麽探知的欲望，但想到林芸身上一個個的謎團，他鬼使神差地垂眸看了過去。
最上麵的是一份公司的合約，上麵寫滿了各種不平等的條約，包括林芸必須配合公司炒作，以及扮演他們給的人設。
否則的話，不光要賠付巨額的違約金，還得自己承擔後果。
最後麵是她簽的字，名字簽的時候並不連貫，甚至中間還停頓了一下。
可見當事人當時承受著多麽大的心理壓力，怎樣屈辱又猶豫地簽訂了不公平條約。
接下來還有幾份文件，也是合約，基本上都是她在節目中如何應該配合節目。
雖然沒有寫詳細的內容，但張恒的腦海中卻浮現出了不少的畫麵。
比如合約裏的某檔綜藝，為了給薑心梅和齊蓋抬咖。
她在裏麵扮演醜角，接受懲罰的時候故意叫的很誇張，滿嘴都是芥末，臉上還畫了王八的圖案，她卻還在鏡頭前笑哈哈。
當時是劉金在看那檔綜藝，他隨意地掃了一眼，對一閃而過的林芸隻有反感。
後來又被她粘上來炒作，更是讓他覺得林芸就隻是一個跳梁小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