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還有一樁賬沒有算,就奚樂坐在這點破事,不知道能把她送進監獄了多少次了。
“之前我們之間的關係人人皆知,現在鬧得太難看,對於張恒也不好,更何況奚平並不是一個好惹的禍。”
說完之後他又帶著火氣瞪了一眼張恒:“當初就說讓你別當明星直接去繼承公司,我也不至於為了考慮你的聲譽,整天在別人麵前裝腔作勢的!”
沒等張恒開口,張城又抱怨似的拍著腿:“我年輕的時候那叫一個百無禁忌,看不上什麽人直接就弄,隻要在法律的準繩之下,想把人弄成什麽樣子就弄成什麽樣子。”
“現在倒好而是當個明星,還成了個破頂流,我上KTV唱歌,別人送我一個果盤,他們都能說我在外麵養情人,這有天理嗎?”
張恒瞥了他一眼:“這都過去多少年了,別把你當盲流的那件事情還拿出來說。”
張城:“怎麽沒直接把你嘴給炸啞了!”
一開始林芸還以為這父子兩個人是一個賽一個的高冷端莊,現在才知道,是活脫脫被生活給壓抑的了。
“那對賀聞煊不用手下留情,是因為他沒背景?”林芸把話題重新給拉了回來。
“不是,是因為我跟這個臭小子還有新仇舊恨……”
張城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的門再次被人推開,苗莉的聲音傳了過來:“我的丈夫,就死於他那個公司的壓迫。”
林芸聞聲一愣,抬頭衝她看了過去,眼底有些意外。
“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我今天之所以要趕過來,也是因為聽聞這件事情跟他有關。”苗莉拿著醫藥箱走了進來,臉上又帶上了那副熟悉的憂愁模樣。
“我丈夫是張恒告入圈時候的好朋友,他所在的公司就是賀聞煊現在在的那個公司,那個時候賀聞煊還是一個練習生。”
林芸沒有開口插話,正在認真的聽,手臂上衣服卻忽然被人撩了起來,緊接著冰冷的感覺伴隨著疼痛就席卷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