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啟山的辦公桌上電話響了起來,接起電話聽了幾句之後,臉色逐漸猙獰扭曲:“錢如鬆,原來是你在背後給他支持。”
經理豎起了耳朵。
杜啟山重重的掛上電話,臉上陰雲密布:“剛才有人告訴我,錢如鬆給了李凱旋幾百萬的糧票,給我盯死了,糧倉那邊,如果李凱旋想辦法去換糧,立刻給我揪住錢如鬆的小辮子。”
“想通過賣糧緩解壓力,我要徹底堵死你的路。”
想了想他還覺得不夠,拿起座機又撥了幾個號出去了,開始一個個的聯係那些人都是和錢如鬆有著合作關係的人,他們現在控製著糧票。
李凱旋都已經準備下班了,錢如鬆的電話也打不過來。
“凱旋,我真不知道你是咋想的,為什麽要讓我故意把消息泄露給杜啟山?”
“有大用,明天你就知道了。”李凱旋稱借糧票的時候就已經算到了這一步。
“我現在就想知道,那些合作的人都在催我把糧票交給他們,明天早上就要清點糧票,我這裏也幫不上你了,到底有什麽招,說出來也好讓我安心。”
“明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李凱旋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錢如鬆在另一頭氣的跳腳。
這一夜就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天氣有些沉悶,氣壓也很低。
如今的夜生活很匱乏,而且夜晚的縣城也不是很安全,不像是幾十年後,大街小巷全都是攝像頭,有保護意識的人從來不在夜晚出門。
而今天晚上卻不一樣,一些大街小巷總有人員晃動,手裏拎著桶,拿著白麵熬出來的漿糊,往牆上貼著一張張的東西。
黎明破曉。
一些上班起的比較早的人,走在街上就看到了貼在牆上的傳單。
“這上麵寫的是啥呀?有沒有認字的?給我們念念?”
車站牌旁邊,有人好奇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