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如鬆都有些麻了：“李總，你別嚇我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心情好再和我說一聲，說不定我們能想出辦法呢？”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李凱旋露出這樣的神情，以往不論遇到什麽樣的困難，在他感覺像是渡不過去的坎兒時，李凱旋卻是能力挽狂瀾，甚至至始至終都沒有在他麵前流露出過擔憂的神色。
而現在李凱旋卻是平靜的可怕，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就好像是在說一件極其平靜的事情，而越是這樣，錢如鬆越是覺得事情很大。
李凱旋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我就是在故意逗你玩而已，我在想的是等到我們的食品行業發展到一個巔峰的時候，在那個時候我就會投入到別的行業當中，而這個食品行業就要交給你來管理，我已經不會再去過問食品的事情，那個時候人心是一方麵，你一定要現在就開始學會曆練。”
錢如鬆愣了愣，隨後有些無語的看著李凱旋：“你是在故意逗我嗎？現在咱們的工廠才發展出三家，你的目標可是整個北方的霸主，而且成了北方的霸主之後，你還需要和南邊打擂，到那個時候才是真正的麻煩。”
李凱旋笑眯眯的道：“到了那個時候，反而是速度會變得更快，有的時候分出勝負，也僅僅隻是在一夜之間。”
“不可能對付一個小工廠還需要十天半月的，慢慢就耗費時間，更別說是那邊的市場拯救發展比我們成熟，而且人家發展的時間也是夠長，底蘊也在那裏擺著，我們也僅僅隻是剛剛發展起來不到半年的時間，在人家麵前咱們還是蹣跚學步的嬰兒。”
錢如鬆的定位一直就是如此，哪怕李凱旋說能成為整個北方世界上的霸主，他都保持未知數的懷疑，畢竟人家南邊的市場也不可能隻在那邊競爭，肯定也要往這邊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