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倒在地,看著徐安不明所以!
他們哪能想到徐安真的動手?
不過倒也聽阿標大哥說過,徐安這個家夥沒有十個人以上輕易別去觸黴頭。
現在他們用兩個牙齒算是弄明白了!
當徐安從他們身上跨過去的時候,兩人都不敢阻攔!
也難怪左老大會帶上所有的弟兄們過去找徐安的麻煩,結果竟然還不能成功。
別小看這農民,他真的太厲害了!
繼續往裏麵走去,馬上就看到了正在工作的市場處管理的大哥馬能林。
馬能林對阿標的實力很清楚,連阿標都不是徐安的對手,自己就更別提了。
所以當徐安進來的時候,馬能林完驚到了,想不到這個家夥竟然會找到這裏來。
他可不想跟這種人打交道。
“兄弟,我隻是個打……”
轟!
馬能林話還沒說完,徐安直接一腳轟在他前麵的辦公桌上,這張從非洲巨木整體切割下一大塊形成的桌子,瞬間往後移動,把馬能林壓到了牆上!
同時也打斷他的話!
辦公室裏麵的其他工作人員們,見到這一幕,都嚇得猛然一縮。
他們隻是在這裏打工的,並不認識徐安這個人。
但他們知道管理處的馬老大是什麽角色,不狠的話怎麽可能爬到這個位置?
現在居然被這個陌生人給打得沒屁放?
不過他們並不想多管閑事。
而徐安也並不理會這幫人,他踩到桌子上麵,馬能林早就嚇得不敢亂動,雖然很狼狽,但都隻能忍著。
如果是換了別人,隻怕徐安還沒進門的時候,外邊的弟兄就已經提刀砍過來了,怎麽還可能進入這裏?
“兄弟,我跟你無怨無仇吧?”這時候,隻能說自己沒幹什麽事了!
徐安蹲在他麵前,問道:“昨天你在人群裏麵,表現得最狠,還真以為我記不住你啊?”
馬能林頓時心虛起來:“我,我隻是左老大身邊的一條狗而已啊!”
“行了,說吧,左老大現在在哪兒?”
“……”
馬能林為難了起來,左老大的行蹤他怎麽可以隨便向外人透露?
正當他為難,不想說話之際!
徐安肩頭上的波利飛了下來!
此時的波利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慣怒的小鳥,惡狠狠地盯著那人。
邁動優雅的小碎步,往馬能林走過去,神態,動作,看起來都像是一個隨時都能要人命的死神。
馬能林不明所以,搞不懂這個鸚鵡為什麽要過來?
它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人似的,讓人有種詭異的錯覺。
這時。
波利突然滑倒,然後又慌亂地爬了起來。
與凶狠的神態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馬能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而!
他的笑還沒有過半,卻突然頓住!
害為他看到鸚鵡剛才滑倒的地方,竟然被腳指甲給劃出了幾道很深的狠跡!
我去!
輕輕地滑一下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強大的殺傷力?
而這時,鸚鵡也恢複了剛才的神態,走過來的時候,腳指敲在桌麵上,哢哢響!
接著,鸚鵡抬起了腳,在桌麵上正經一劃!
“說!”
波利大叫!
同時,桌麵被他劃出了一道長達十厘米的劃痕,他的爪子仿佛鐵勾,看起來十分鋒利!
???
馬能林一瞧,著實嚇了一大跳!
鸚鵡會說話我明白,但是這種讓我交代情況是什麽意思?
隻是這種好奇,被鸚鵡利爪所帶來的威脅恐懼所覆蓋。
如果不老實交代,隻怕鸚鵡的爪子呆會就要往自己的脖子劃來!
“他在“天龍大酒店”。給女兒左初夏補辦生日晏會呢!”
“你為自己爭取了一次活命的機會!”
徐安笑道!
他雖然是隻是一個農民,但並非膽小如鼠不敢惹事,更不是什麽聖母。
在他隻想給老婆孩子過安穩日子的時候,如果有人膽敢來找他們的麻煩,那麽徐安必定會教他們做狗!
鸚鵡飛回到徐安的肩上,徐安往外走去,就這麽離開了。
辦公室裏麵的人都是大驚,想不到這個帶著鸚鵡的家夥竟然這麽厲害。
一些女孩,竟然犯起了花癡,目送著一人一鸚鵡離開。
而馬能林也來不急起來掛麵子,馬上就爬起來電話通知左興國。
“老大,徐安他來啦……”馬能林把這裏發生的事情詳細給左興國匯報!
左興國本來很高興,雖然推遲了幾天,但是女兒並沒有生氣,也沒有不開心。
這幾天左初夏跟朋友們玩,那天被徐安打了一巴掌的鬱悶也一掃而空。
現在她隻想開開心心地過個生日。
這個狀態同樣也感染了父親左興國。
隻是馬能林的一通電話打過來,讓左興國大為掃興。
叭啦~
“這個農痞子,真以為我左興國怕他了?”
一瓶價值十幾萬的高檔紅酒被他砸碎,嘴裏還咬牙罵道。
旁邊的阿標也麵露難色。
徐安是真的不想讓左老大好過了啊!
同一個房間裏麵的幾個關係比較好的老板們,此時也都有些意外。
他們知道左興國是什麽人,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底下都是屍山血海,又是什麽人敢惹他這麽生氣?
是想被誅九族嗎?
在溪鎮,左老大絕對有這個實力的;等著吧!
“左老板,你我合作多年,關於你遇到的這件事情我也有所耳聞,讓他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掀起多大浪!”
說話的這個人,在溪鎮有著不小的地位,名叫紀宏達,六十多歲了,早年做走私,積累了大量的財富,手裏也有不少人命。
現在轉行做投資,溪鎮本地的許多企業他都有股份。
很厲害的一個人!
也是左興國請來的人當中身份最大的。
關於左興國昨天找人圍村的事他也聽說了,本來不覺得這有什麽,但是後來又聽說左興國帶去的二百號人,竟然都被一頭熊給嚇了回來。
紀宏達就覺得可笑,他很看好左興國,但沒想到會在一個農民身上丟了麵子。
於是也想會會這個農民,倒想看看他有什麽能耐?
溪鎮這邊他想弄個人,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