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魁剛要衝出去看看李師師那邊是不是出事了,沈鵬就帶著那幾個手下風風火火地趕了回來。
“薛兄,你這是去什麽地方了,沒有出什麽事吧?”沈鵬看到薛魁之後,立刻著急地問道。
原來,沈鵬和那幾個弟兄喝了酒,還不見薛魁回來,幾人就悄悄來到了李師師所在的閣樓上。
可是,現在李師師房間裏的燈光已滅,小紅也說薛魁早就走了。
沈鵬等人大驚,以為又是陳峰的人追了過來,對薛魁下了毒手呢!
於是,沈鵬和那四個弟兄,在觀城鎮附近轉了好幾遍,也沒發現薛魁。
“沒事啊,隻不過出門碰見了一個朋友,喝了點酒。”見沈鵬那著急的樣子,薛魁笑著說道。
聽到薛魁的回答,沈鵬這才放下心來。
同時,沈鵬不由得心裏怨自己太過小心,薛魁的功夫那麽好,就算是陳峰的手下人追來了,那又怎麽樣。
一路無話,走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他們終於到了東京。
據後世的數據,宋朝的GDP占到了當時全世界的百分之三十九。東京汴梁城,是當時世界上最繁華人口最稠密的城市,沒有之一。
來到汴梁城,看到街道兩旁鱗次櫛比的店鋪,還有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薛魁心裏不由得發出一陣的感慨。
這樣的情景,這樣的畫麵,和張擇端筆下的《清明上河圖》,幾乎沒任何兩樣。
隻不過,這樣的繁華又有什麽用。宋朝是所有朝代武力值最小的,在遼、金、蒙這些遊牧民族的鐵蹄下,這樣的繁華隻不過是六月的飛雪一樣,轉瞬即逝。
在這樣的繁華下麵,是千瘡百孔的腐敗政[治,是民不聊生的人間疾苦,是狼煙四起的外敵入侵,是接踵而至的農民起義。
這八帝徽總,他可以做書法家,可以做畫家、可以做藝術家,可以做足球運動員,可就是做不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