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非常的納悶,不知道慕容彥達,怎麽會在這個時候來到軍營。
但慕容彥達是他的頂頭上司,他又不得不帶人出營迎接。
“屬下見過知府大人。”秦明和手下,出營後見到慕容彥達,趕快向慕容彥達施禮道。
可是,慕容彥達連看都沒看秦明和那些手下,而是臉若冰霜旁若無人地走進了帥帳,坐在帥案之後。
就算是受到了冷落,秦明也不敢發作,隻得跟在那慕容彥達的背後,進了帥帳。
“秦明,你可知罪?”
進到帥帳剛站好,就聽慕容彥達把帥案重重地一拍,然後向秦明厲聲喝問道。
“大人,不知秦明所犯何罪,還請大人明示?”秦明聽得有些糊塗,抱拳向慕容彥達問道。
“好你個秦明,明明有罪,居然還敢不承認。”慕容彥達用力拍著帥案,大聲說道:“在出征之時,你可是向本官下過保證,一定能平了二龍山,活捉薛魁。”
“可現在三個月過去了,二龍山還沒被平,薛魁也沒抓到,你還敢說你沒罪!”
“大人,請聽屬下解釋。”秦明忙躬身施禮,向慕容彥達分辨道:“大人有所不知,那山上的魯智深、楊誌、薛魁三個賊首,個個武功高強,難以戰勝。”
“因此,下官采取了圍困之計。想那二龍山物資有限,等到屬下把他們山上的糧食耗盡之後,自然就會把那三個賊首捉拿歸案。”
“圍困之計,好你個圍困之計。現在三個月都過去,那你有沒有把二龍山上的糧食耗盡?有沒有抓到薛魁?”
“這……”秦明被慕容彥達問得啞口無言,不知該如何回答。
“可你這三個月來,你耗費了多少軍需物資,你耗費了多少朝廷的錢糧,你可知道?”
“還有,高太尉的公文,已經連下數道,命我青州限期捉拿薛魁。”
“本官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你還捉不住薛魁,那你就自縛去東京,向高太尉請罪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