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受了傷,高廉怎麽會善罷甘休,立刻率領著官兵,來到了柴皇城的莊園,要捉拿柴榮。
柴榮對高廉說,他們柴家有太祖皇帝禦賜的丹書鐵券。別說他隻是打傷了殷天賜,就算是殺了殷天賜,他柴榮都可以無罪。
但高廉仗著高俅的勢力,根本沒把柴榮放在眼裏。他說得好,那丹書鐵券是太祖皇帝賜的,但現在是徽宗皇帝,那丹書鐵券已經沒那麽大的作用了。
柴榮就算是手頭有丹書鐵券高廉都不怕,更何況柴榮手頭上眼下沒有。那高廉更是無所顧忌,一揮手就命人上前把柴榮抓了起來。
捉到府衙之後,不容分說,就給柴榮用了大刑,直把柴榮打了一個皮開肉綻鮮血迸流。
然後,高廉給柴榮叛了一個蓄意傷人圖謀不軌,押入死囚牢秋後問斬。
聽得柴榮被叛了死刑,那柴皇城一氣之下,當場吐血死去了。
並且,高廉發下告示,要查抄柴皇城的家的莊園。命柴家人三天之後必須搬走,否則所有的人全都發配遠惡軍州。
柴進的嬸嬸,一邊忙著料理丈夫的喪事,一邊在準備全家搬遷。
正在這個時候,薛魁等人來到了柴皇城的莊園。
當他們從柴進嬸嬸的口中,得知這些事情的時候,氣得武鬆大喝一聲“可惡!”一拳砸在茶幾上,把那茶幾砸了個粉碎。
魯智深那邊更是厲害,一氣之下,渾身的氣勁爆發,直接把坐下的椅子給震得粉碎,人也摔到了地上。
“直娘賊,該殺千刀的高俅。在東京就為非作歹無惡不作,想不到他的弟弟在這裏,也是這樣的無法無天。看灑家不打他三百禪杖,讓他知道知道這世上還有公理兩個字。”
“魯兄說得對,像這樣的狗官,我武鬆是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我就殺一雙。”
說著魯智深和武鬆兩個人,就要怒氣衝衝地找高廉算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