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李师师和小红两个人,对着窗户惊恐地喊道。
时迁把窗户一推,然后一纵身就飘到了房间里。
看到突然蹦进来一个男人,李师师和小红,惊得连退好几步。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都在颤抖。
“师师小姐、小红姑娘,你们别怕,我不是坏人。”时迁连忙解释道:“我就是你们刚才所说的那个他的朋友,是他托我来的。”
“你是薛魁的朋友?”李师师听到时迁的话,立刻惊奇地问道。
“对了。”时迁笑着说道。
听到是薛魁的朋友,李师师和小红立刻镇定了下来,变得也不再害怕,反而惊喜不已。
看来薛魁并没有忘记她,没有忘记对她的承诺,这不是让人来看她了嘛!
“他……他现在是不是在梁山,还好吗?”李师师激动地问道。
时迁从李师师那激动的样子,就可以看出李师师对薛魁是多么的在意,用情是多么的深。
看眼前的女子,时迁一阵的恍惚。这哪是尘世的女子,这根本就是下凡的仙女啊!
薛魁那小子好福气啊,能得这样一位温柔贤淑美丽女子的青睐。
同时,时迁心中暗道:哎,人比人气死人啊。想我时迁也是一身的本事,可到现在别说像李师师,这样的漂亮女人看得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都没正眼看过他。
可这又能怨谁呢,薛魁那小子,长得溜光水滑,仪表堂堂的。再看自己,矮小枯干,像个被火烧过的树墩子。
怪只怪,自己投错了胎,才生成了这幅模样。
“先生……”李师师见他神情有点恍惚,因为想心事目光有点呆滞,忙开口叫道。
听到李师师喊他,时迁也立刻清醒了过来,然后笑着说道:“师师小姐放心好了,他现在就在梁山,挺好的。”
“那……他为什么不来看我?”李师师眼波流转,幽怨地问道。
“薛贤弟刚到梁山,事务太多,根本抽不出身来看师师小姐。这次我来东京,薛贤弟就托我给师师小姐带来了一封信。”
“信在哪里?”听到薛魁有信来,李师师忙惊喜地问道。
“信在这里。”时迁从怀中,把薛魁的那封信拿了出来,然后递给了李师师。
李师师忙伸双手,郑重地把薛魁的那封信接了过来。
虽然那只是一封信,但对李师师来说,那却无比的贵重。
她接过那封信后,在信封处看到那熟悉的字体写着“师师亲启。”
她认得出,那是薛魁的笔迹,心里顿时欣喜若狂,一颗芳心突突地跳个不停。
“先生,快请坐。”这时候,李师师发现时迁还站在那里,忙歉意地时迁坐下,并对小红说道:“快给这位先生献茶。”
时迁坐下之后,小红也给时迁端来了一壶茶。他也正好有点口渴了,正好坐在椅子上喝点茶。
李师师稳了稳自己激动的心情,然后坐在椅子上,把薛魁的信打开,展开信笺仔仔细细地看了下去。
薛魁这一年多来的思念,这一年多来想和李师师说的话,全都写在了信里。
薛魁的这封信,可以说是字字透着薛魁对李师师的思念之情,句句包含薛魁对李师师的深情厚意。
看着看着,李师师的眼圈突然红了,那泪珠在眼圈里直打转。她强忍着,没让它流下来。
不过,看到最后,李师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一样,“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小红忙把一个手绢,递给了李师师。
时迁看到李师师这个样子,不由得心中暗笑:女人就是女人,看个信都能看哭,太可笑了。
李师师擦了擦自己的眼泪,然后对时迁说道:“让先生见笑了。”
“没有,没有。”时迁忙笑着说道。
“还没请问,先生贵姓,怎么称呼?”
“谈不上贵姓,我和薛魁是自家兄弟,叫我时迁就可以了。”
“既然你和薛魁是兄弟,那我就叫你时大哥吧!”然后,李师师向小红吩咐道:“小红啊,赶快摆一桌酒菜,为时大哥接风洗尘。”
时迁晚上还要去徐宁家干活,李师师在这里给他准备酒席,那也省得他回客店吃饭了。
不一会儿,一桌丰盛的酒席就摆了上来。
李师师敬了时迁一杯酒,然后就说道:“时大哥你先吃喝,我去给薛魁写一封信,也要麻烦时大哥带回去。”
“小事一桩,好说,好说。”时迁一边喝酒一边笑着说道。
李师师到里屋去写信了,就剩下时迁自己在那吃喝了。
这一桌子酒菜,都是时迁听也没听过,见也没见过的山珍海味,酒更是宫廷佳酿。
没人在身旁,时迁就放开了,只见他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不一会儿一桌子酒菜就被他吃掉了一大半。
李师师把信写好,回来一看,不由得也是一愣。想不到时迁个子那么小,却是如此能吃,一大半的酒菜都被他吃了。
时迁已经是酒足饭饱,见李师师出来了,便问道:“信写好了?”
李师师点了点头,然后把信交给了时迁,说道:“时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都是自家人,没说的,没说的。”时迁把信接了过来,放到怀里。看了看外边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便对李师师说道:“多谢款待,告辞了。”
话音刚落,只见时迁的身影一闪,就从窗户飞身出去消失不见了。
李师师和小红两个人一惊,想不到时迁的轻身功夫如此高,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等把屋子收拾好之后,李师师坐在椅子上,还在回想着薛魁的信。
那字里行间的浓情蜜意,句句说得情真意切,令李师师内心激动不已,久久不能平静。
同时,薛魁在信也解释了自己这么长时间,不给她写信,也不来接她的原因。
并且告诉她,用不了太长时间,就会来接她的。
不过,薛魁也在信里告诉李师师。让她能劝说徽宗,好让高俅能亲自带兵围剿梁山。
“他这是什么意思呢?”李师师自言自语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