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錢大富的話,圍在周圍的村民們頓時炸開了鍋。
賠償款正應該如王大狗所說的那樣,全部到他們自己的賬戶。
然而聽錢大富的意思卻像是想要把這筆賠償款私吞?
“誰知道如果到了公共賬戶究竟還有沒有機會到我們自己手裏?”
其中就有人不滿的衝著錢大富叫囂。
他才不關心對方到底是誰的兒子,手裏有什麽權利?
他隻關心自己的錢究竟能不能到手裏。
“咱們村子的人都知道公共賬戶不會就是個噱頭,如果錢真到了那裏麵,恐怕這輩子我們都見不著。”
即便錢大富現在用要殺了他的目光瞧著自己,那人依舊梗著脖子,語氣十分洪亮。
“你真當我是村子裏麵那些被你欺負了慣的家夥,老子才不怕你。”
錢大富也是頭一回見有人敢和自己嗆聲,頓時被氣笑了。
想他在村子裏麵橫行霸道這麽多年,還是頭一回有人敢和自己對著幹。
他正欲招手讓人上前教訓,雲浮子卻在此時起身。
雲浮子一把撥開擋在自己身前的王大狗,神色不滿地對錢大富說。
“這裏是給人看病的地方,不是讓你們找事的地方。”
“有什麽矛盾就給我滾出去,滾得遠遠的自己去解決。”
他雖然麵相年紀沒真實情況那麽大,但到底是活了四十多年的人,依舊帶著點年長者的氣勢。
錢大富在第一次察覺到時,明顯也是一愣。
可以說有那麽一瞬間,他甚至看到了那個經常教訓自己的小舅舅。
好像也和雲浮子一般年紀。
也正是趁著這個功夫,雲浮子趕忙給剛剛那位家長以及他懷中的姑娘交代。
“若是你們當初去了大醫院做檢查你家姑娘這病還能早早止住,現在隻能保守治療。”
“等有空了我給你們開個藥方,你們到時候再照著我的藥方去給這孩子做調理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