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這樣越讓顧明瑤覺得納蘭清雅頗有意思。
“丫頭，你這麽問，膽子還真是不小，就這麽好奇嗎？”
沒等納蘭清雅回答，顧明瑤便自顧自的笑著說。
“可是你沒想到嗎？好奇害死貓。”
有那麽一瞬間納蘭清雅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有被嚇到。
對方雖然笑盈盈地看著自己，可是眼中並沒有半分笑意。
那深不見底的瞳孔更是讓她脊背發涼。
與其說是被人盯著，不如說是被一隻危險的猛獸盯著。
隨時都有喪命的可能。
如果不是知道建國以後不能成精，她都要懷疑對麵這位師姐究竟是人是鬼還是精怪。
“別怕，我也隻是隨口一說。”
像是看出了納蘭清雅在害怕，顧明瑤笑著擺了擺手。
而後又想正常人一樣，拍了拍納蘭清雅的臉頰。
“不過像你這樣有求知欲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顧家乃現在世家之首，雖然你們平日裏可能沒什麽感受。”
“但是對於我們這些世族來講，那排名可要了命了。”
“而葉楓則是有可能導致這個排名重新洗牌的可能以及關鍵。”
“隻不過我們親愛的師父並不希望他被卷入這樣的紛擾當中。”
“隻希望他能夠迫切成長起來，獨當一麵，成為不被任何家族或者個人製約的個體。”
“這也苦了我不得不早早上山瞧著師弟，和他培養感情。”
瞧著對方滿臉懷念的神色，納蘭清雅心中卻始終有種不安在蠢蠢欲動。
可納蘭清雅又說不上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然而顧明瑤像是沒注意到她的情況，神色也逐漸變得有些落寞和厭煩。
“不過好在一切都沒出什麽岔子。本來再花上一兩年，興許我就會得手，讓顧家的地位穩固起來。”
“可誰能想到師父竟然把他派下山去，還遇到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