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楓提起自己師父,薛平昌可謂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傾訴。
“師父他自打從山上下來,一直懸壺濟世,一度廣納弟子,意圖解決許多至今沒有解法的病痛。”
“可是整日操勞過度,最終還是落下病根,現已臥床多日。”
薛平貴的語氣十分憂傷,其他老者聽了也不免紛紛歎氣。
他們大多聽過薛平貴師父的名號,也知曉其事跡。
可到頭來,還是那句話——醫者不自醫。
“他現在身在何處?”
一聽自己多日未見的師兄,如今久病在身,葉楓也不禁急切了起來。
山上,師父的徒弟確實不止他一個,但能一直留在山上的隻有他自己。
至於其他幾位師兄師姐,大多早早尋了理由下山,可最讓他師父難以忘懷和掛念的便是剛才談及的這位師兄。
一個天縱奇才,卻又因為虛無縹緲的約定而和師父決裂下山。
“如果師叔想要見師父,侄兒能夠帶您過去!”
薛平昌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激動地回答道。
“想必能見到師叔,師父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開心。”
師兄能開心到什麽程度他不知道,但最起碼如果師父知道了師兄的消息,隻怕那張一直皺著的臉應當也能舒展開來。
如果沒有和王寡婦調情的話。
葉楓默默地想。
他回神後看向薛平昌。
“我自然要過去,那是我師兄。”
“不過既然師兄久病不起,為何沒傳消息回山上,連同你們這些做弟子的都未曾有半分表示?”
麵對葉楓明顯的質疑,薛平昌慌了神。
他趕忙手腳並用地比劃著原因。
“師父他不好意思傳消息回去,而我們這些做徒弟的也摸不到您和師祖的蹤跡。”
“所以事情一直擱置了。”
“可我們這些做徒弟的一直沒有放棄,為他尋求治病之法,隻是多年下來並未有任何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