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要吃飯,陸羽決定就在山穀裏生火煮飯,這裏有米有魚,也有從陸明家帶來的鍋碗瓢盆,隻需要再弄個土灶,就能做飯做菜了。
安定穀中的小溪堵塞毀壞過一次,陸羽清理了淤泥堵塞後,溪流的形狀與最初有了些不一樣,但源頭和溪尾還是從前的地方,從山壁中出來,再流入山壁裏。
溪水不如以前那麽熱,但還是溫的,在裏麵洗手洗腳沒什麽關係,洗澡的話或許有些涼。當然,陸羽用溪水洗米做飯,就剛好不過了。
在戶外做飯,感覺似乎有些不同,一群大人小孩,都挺開心的。言溪定自告奮勇的要幫陸羽挖土灶,在溪邊挖了好幾個土洞,都被挖塌挖壞了,一點都沒有土灶的模樣。
後來還是陸羽挖好了土灶,灶口當然不能對著小溪,不然沒地方掏柴灰,也容易弄髒溪水。
用羅鍋煮熟了飯,陸羽又回家拿了口炒菜的鐵鍋回山穀,拿來燉魚用。野炊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更何況是在這酷寒無比的凜冬,兩家人樂融融的躲在一座春光滿布的山穀裏,有吃有喝……
沒有蔬菜,連野菜都沒有,就地從小溪裏撈上來的鮮魚,就隻能放油和鹽白煮。當然,煮熟後的鮮魚味道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新鮮。
吃飯前,陸羽還從家裏抱來了一壇酒,白酒雖然是放在廚房,可也被凍的粘粘稠稠像是一罐子冰沙。
陸羽將冰酒沙倒進一隻大海碗裏,將海碗放近土灶,用灶火的溫暖,將酒給烘熱。
吃這頓飯的時候,除了那倆小孩,其他人都喝了一點酒。喝酒本來應該是件讓人愉悅的事情,陸羽他們幾個喝著喝著,漸漸地竟沒人開口說話了。
氣氛有些冷清。
言溪定也察覺到氣氛太過冷清了,他試圖活躍活躍,於是開口說:“咱以後都住這裏麽?那咱要在這裏蓋房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