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陸羽就挑著籮筐去了玉米地,準備掰玉米棒子。他到了地頭不久,言籍白一家除了言夫人,竟也都提著籮筐竹籃或者麻袋跟了過來。
言溪定老遠就喊:“大羽叔,你出來幹活怎麽又不喊我們哪?”
陸羽微微一怔,笑了笑,卻沒說話。
言溪定又說:“這麽多活,你一個人肯定幹不完。”他和言溪安已經開始學著陸羽的模樣在掰玉米,言籍白將他們掰下來的玉米棒子放進籮筐。
見言籍白一家三口都沒帶帽子,陸羽將自己的草帽給了言溪定,又對言溪安說:“溪安要不你回去看家吧,我們三個在這裏就行啦。”
言溪安搖頭:“我媽在家裏呢,我要幹活。”
秋天太陽的熱辣一點也不比夏天的弱半分,沒過多久,言溪安的臉就被曬的紅撲撲,汗淋淋的。陸羽又說:“那你回去找兩頂草帽過來,你父親和你都要戴帽子。”
言溪安一把將言溪定頭上的草帽搶來帶上,又對言溪定說:“溪定你回去拿帽子,我在這裏幹活。”
言溪定很是不滿,跺了跺腳,一臉怨責。
言籍白在一邊笑道:“溪定你回去吧,你跑的快。”言溪定癟了癟嘴,終於還是轉身回去了,回去前丟下一句:“你重男輕女,不對,是重女輕男。”
陸羽三人哈哈大笑。
陸羽家玉米地到他家,不過兩裏多遠,言溪定回去已經半個多時辰都不見回來。三人以為言溪定或許是賭氣不肯回來,但後麵言籍白還是有些不放心,說要回去看看。
陸羽說自己跑的快,他回去看看。
回去後,陸羽見言夫人正在準備飯菜,而言溪定則在後院悉悉索索的不知道幹什麽。
去了後院,言溪定正蹲在兔子籠邊上唉聲歎氣。陸羽過去一看,一窩五隻兔子,竟有三隻趴在籠子裏一動不動,似已然死去。這窩兔子原本是一隻母兔帶著四隻崽,養了幾個月,現在四隻崽也都很大了,陸羽分不清那隻是原來的母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