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眾人散去，黎小煙一人留在原地，滿臉焦急。
“你怎麽了？”
黎小煙氣道：“那個李催不見了！他剛還亂拍來著！”
“這事交給齊家去處理吧，他們的話更有說服力。”
陳東說完，又補充道：“再去監控室調一下記錄，留作備份。”
黎小煙點點頭。
“這個李催歪曲事實，拍了一段你……院長毆打病患的視頻！要是讓大眾誤會，那我們朱雀堂就洗不淨了！”
陳東點點頭。
他看了一眼手表，秦舒差不多已經到家了。
想起白天妻子說分居的話，他內心一陣苦澀，出了朱雀堂大門，正要進出租車，卻看見黎小煙還跟著自己。
“院長……你剛才那幾針好厲害啊！”
陳東隨口道：“那是天門三針，你要想學，有機會教你。”
黎小煙雙眼一亮，喜出望外：“你真的願意教我？！”
“嗯。”
黎小煙突然覺得陳東這個“嗯”，分外動聽。
“那我能拜你為師嗎？！”
陳東坐進出租車：“拜師不必了吧，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你教了我，就是我師傅！”
黎小煙語氣堅定，竟然直接躬身行了一禮：“師傅好！”
陳東無奈道：“隨便你吧。”
“嘻嘻，師傅你為什麽開著一輛出租車？”
“因為我是出租車司機。”
黎小煙一愣，喃喃道：“你不是朱雀堂院長嗎？怎麽是司機……”
她抬起頭來，卻發現陳東的出租車已經揚長而去。
“哎呀！還沒要師傅的聯係方式呢！”
……
陳東掏出鑰匙，打開門。
徐璐穿著睡裙在客廳看電視。
那睡裙領口極低，她剛洗完澡，不穿內衣，胸口一大片留白。
“你個廢物！你還敢回來？！滾出去！”
陳東不敢吭聲，關上門，默默走進廚房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