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隻覺周身上下氣海翻湧,真氣就像脫了韁繩的野馬,忽然之間,失去控製一般,在體內橫衝直撞!
這種感覺是第三次出現了。
第一次在絕壁峰上,第二次是那晚上後山抓耳鼠,雖然真氣激**,但他當時顧不得去查看,沒想到今日又湧起來。
那晚抓耳鼠,他便覺得這後山頗有隱秘,正想什麽時間必然要一窺究竟,沒想到又給撞上。
當下說什麽也不願意離開,將襯衫脫下來,隻剩一件T恤在身上,把襯衫鋪開放在地上,將五個丹木果放在上麵,用襯衫包住,打了個結兒,從頭上拉過來,斜著背在肩膀上,扯一扯,隻覺綁的十分結實。
一路往引起自己真氣躁動的方向走去。
越走額頭上越是汗水涔涔,一張白淨的麵皮,漲的通紅冒熱氣,陳東隻覺真氣愈竄愈猛!
來勢洶洶!
還未見到引起躁動的原因,真氣亂竄的氣勢,已經不比上次在石殿正中時差多少。
顯然這一次形勢更猛。
陳東心中暗自咋舌,要不是上一次二入夢境,使得真氣更加渾厚,這一次隻怕還敵不住這陣躁動呢!
他咬牙邁步,步履卻越來越緩慢。
其時天色已黑,四下裏不聞蟲鳴鳥叫之聲,隻有徐徐烈風,從耳邊“嘩嘩嘩”刮過。
他在這原始森林裏,猶如一葉孤舟,左右搖擺,時不時靠在樹幹上喘息。
卻見前麵黑影聳東。
陳東明白,已經到了引起躁動的地方了。
不知為何,他此刻如此虛弱,心中卻頗感踏實。
明明真氣亂竄,他卻覺得前麵有什麽東西,格外親切,越是靠近,心中就越安定。
仿佛那東西原本就是屬於自己的一部分,如今隻是將它拾回來而已。
失物複得,心中更感無限歡喜。
明明真氣亂竄不休,卻就是一點害怕的感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