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趕緊放輕了聲音:“我也不是怪你,隻是你一個人,天黑獨自離開,我怎能安心?”
陳東解釋了半天,誰知黎小煙眼眶越來越濕潤,隨後“哇”的一聲,竟然哭了出來。
她撲在陳東的肩頭,不住抖動,雙臂則死死的抱住了他。
陳東哭笑不得,隻能輕聲安慰。
“對了,你不是想讓我參加你的畢業典禮嗎?那件事怎麽再沒聽你提起過了?”
黎小煙摸了一把淚珠,抽噎道:“畢業典禮過兩周才舉行。”
“這樣啊。”
“那師傅,你答應會陪我一起參加畢業典禮了麽?”
陳東摸著下巴說道:“你陪我去參加酒宴,我陪你參加畢業典禮,這叫禮尚往來,無可厚非。”
黎小煙點了點頭,紅著臉將身子抽離了陳東,說道:“對了,你給我的兩張經絡圖我已經琢磨透了。”
“天門三針一共有十二種變換,你現在學會了兩種,越往後會越難,”陳東起身拿了紙筆,一邊畫著,一邊說道:“我這次還是給你兩張經絡圖,你去好好琢磨,倘若覺得吃力就先研究一張就好,不要勉強。”
黎小煙將新畫的兩張經絡圖收好。
陳東本身回來的就晚,二人又說了半天的話,此刻已是淩晨兩點多。
陳東感到些許困倦,打了個哈欠,和黎小煙聊了幾句,二人就各自返回臥室休息。
這幾日朱雀堂暫時關閉,陳東無事,就天天往康仁醫院看望梁有錢。
梁有錢一邊剝著橘子吃,一邊說道:“我這腿基本上沒事了,在住一陣就能出院了。”
“嗯。”
“倒是你,我聽說朱雀堂被人家投訴,現在被總部勒令,要關閉一個月修整,你小子到底怎麽管理的朱雀堂?我不相信這就是你的實力!”
陳東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有人想陷害我。”
梁有錢眸中閃過一道精光,“難道是上次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