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愣了一下,隨即就問道:“什麽時候的事?文心盯得那麽緊,你還在外麵偷腥?”
她口中的文心就是柳世昌的妻子,當年柳家就是為了得到文家的支持,才有了這個聯姻。
“是丁月。”
老太太的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起來,數秒鍾之後,她才想起丁月是誰,立刻就問道:“你們之間還沒斷?”
“當年我們分開的時候,她已經懷孕了,她堅持要把孩子生下來。我覺得對不起她,允諾讓那孩子繼承柳家,然後帶走了孩子。可是文心隨後生了誌州,那個時候家裏剛緩過氣,我就把孩子養在外麵。”
“那就把他接回來,文心那裏我去說。”
“那孩子有些問題?”
“什麽問題?”
老太太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有些胖。”
“胖又不是什麽問題,有的是辦法減掉,能生孩子就行,這樣吧,你給他物色一個有能力的女人,把希望放在下一代身上,你完全有時間把孫子教出來。”
"媽——"
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老太太的目光突然變得淩厲了起來:“你有話就不能一次說完?
多年的積威使得這個跺一跺腳,某些行業都會出現海嘯的大佬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頭也垂得更低了。
隨即才解釋:“我去年給他安排了一門親事,女方是欽州的生意人,家裏有個製藥廠。”
“小門小戶出身哪有掌管柳家的能力?就按我說的,給他物色一個,關鍵是能力,門戶什麽的可以放在一邊。”
“知道了。”
“把那孩子的資料給我。”
“我回去就拿給你。”
“還有,把腰杆挺直了,我是你媽,能把你怎麽樣?最多也就是打你幾下,難不成我會把你打死?你是柳家家主,就得有家主的氣勢,在我麵前連頭都不敢抬,算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