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和家屬離開之後，聶雲雲立刻就問道：“要是他們拿不出錢呢？你真的不會救治嗎？”
“你的超絕觀察能力呢？”
聶雲雲想了想，隨即就恍然說：“你可真夠雞賊的。”
不過，她緊跟著又問道：“你給人治病的時候，似乎也沒什麽成本吧？藥錢還不包括在裏麵，說是無本萬利也不為過。”
“我的人力成本不算嗎？”
“你的人力成本也太貴了吧？”
葉玄看了她一眼，然後問道：“你畫一幅畫和大師畫一幅畫，誰的價格高？”
“當然是大師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你的畫更值錢呢？”
“藝術和醫術似乎不一樣吧？”
“沒錢治病在家等死的人多了去了，醫院為什麽不免費收治？專家會因為病人沒錢少收或不收掛號診療費嗎？”
“我承認醫院收錢才會救治，可他們沒你收的多，也是事實吧？”
“嫌我收費高，可以去收費少的地方看啊！”
聶雲雲瞪了他一眼，然後問道：“如果病人真的沒錢，你是不是真的就不治了？”
“當然不是，真沒錢，我就不收了。關鍵是沒錢，病人也不會去醫院，不是嗎？”
聶雲雲想了想，最終沒能找到反駁的話語。
就在這個時候，葉玄電話響了，是章鋒打來的。
他認為章鋒應該是想讓他為其複查。
“章先生你好。”
“小柳你好，現在有空嗎？”
“有空。”
“是這樣的，我的一個朋友有慢性胃炎，原本調理得很好，可這兩天又發作了，難受得厲害，我向他推薦了你。”
“行，把你朋友的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過去。”
“你把定位發給我，我讓人去接你。”
葉玄立刻就意識到病人的身份不一般，他就這麽過去想要見到人會很麻煩。
這其實是很正常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跟章鋒成為朋友的，身份自然是非同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