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冤枉啊!奴才怎麽會知道殿下心思呢?更不會試圖揣測。您昨晚什麽感受,便是太子殿下對您的感情深淺啊!”
說起這個,宇文昭敏先是看了蘇秦一眼:“哼,你一個太監閹貨能知道什麽,說得好像你知道似得。”
蘇秦腹誹:“艸,這小娘皮還真是兩幅麵孔!我不知道,難不成還是太子知道麽?早知道昨晚就不那麽賣力了!”
癢死你算了。
“嘻嘻,奴才自然那是不知道的,不過奴才覺得一定是讓您滿意,不知道您做如何評價呢?殿下受傷之後,那兒是否不夠厲害了?如果不適,還是要請太醫的。”
宇文昭敏卻臉色泛紅:“胡言亂語!殿下分明就是金鍾根攪海!”
蘇秦一聽,什麽東西?
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
太後的寢殿裏,燈火通明。
張太後斜倚軟墊,神態慵懶,漫不經心聽著下屬匯報。
“……太子殿下,目前在家養傷;六殿下也出宮之後大病一場,他身邊的侍從,都是太後您的人,目前那邊是沒什麽事……”
“他居然沒受罰?”張太後詫異,“哀家以為他被人如此陷害,加上皇帝病重時的風言風語,皇帝的性子定然是容不下他的。”
“皇上對他那般寵愛,怎麽舍得罰他?”
“具體原因不得而知。”
“哼,總歸是他運氣好!”張太後惱怒不堪,“真是廢物一個!”
下屬低垂著頭,不敢答話。
他也是聽到風聲之後,特意跑來稟告。
“哀家知道了。”張太後說道,“下去吧。”
“喏。”下屬退下。
太後的心裏憋悶極了。
“太後,張貴嬪來了。”
“讓她進來吧。”
“母後,這皇甫青身邊那個蘇秦必須不能留了。
六皇子被他害得好慘啊,如今大病著,連上朝議事都不行,長久下去,隻怕皇上都會忘了有這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