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博文兄你慢點吃,沒人跟你搶的。”
看著麵前瘋狂吞咽,好似餓鬼投胎的徐博文,蘇秦不由一陣噓唏。
上次看到這位仁兄時,還是意氣風發,不說有多帥吧,那至少也是風流恣意。
這才過了幾天時間,居然就落魄成了這樣?
聽到蘇秦的話,徐博文則一邊大口咬著雞腿吃,一邊喝著美酒。
在蘇秦的注視下,他的肚子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滾圓。
眼看徐博文還要對雞腿下手,他急忙攔住對方的筷子。
“差不多就得了,一下子吃太多小心撐死你。”
聽到蘇秦的話,徐博文這才訕訕一笑,然後擦了擦嘴角。
朝著蘇秦拱了拱手,他不禁歎息一聲。
“老弟啊老弟,你是不知道,哥哥我這幾天過得是有多苦。
我家在長安的生意突然黃了,我老爹更是偷偷溜出長安,就留下一個爛攤子還有我家二十幾個弟弟……
所有擔子壓在我一人身上,要不是今天遇著你……我可能就要連續四天不吃飯嘍。”
頓時,蘇秦又是一陣噓唏。
輕輕拍了拍徐博文的肩膀,他不禁疑惑。
“咱就說啊博文兄……你都落魄成這個樣子,還有必要來教司坊嗎?若是實在想姑娘了,你去隔壁的私坊、暗坊不一樣的嗎?花得銀子可比這裏少多了。”
“害!老弟你不懂……至於原因,我也不方便多說。”
聽到蘇秦的話,徐博文隻是擺了擺手,沒有多說話的打算。
兩人正聊著,忽然,他們所在的房間被人從外麵打開。
隻見一個眼神靈動,好似能夠說話的水靈姑娘,含笑著走進了他倆的房間。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日與蘇秦有過一番溫存的歌姬雲煙。
稍有不同的是,如今的雲煙已經是教司坊的飲姬。
既紅袖姑娘之後,教司坊的新人頭牌花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