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对啊。
我瞬间反应过来,不是说枉死城的通道被破坏了吗?那我们还怎么出去呢?
想到这,我急忙问向这阴捕,“阴捕前辈,既然新修的枉死城通道被毁坏了,那我们怎么出去?”
没想到,这阴捕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船头的清雅,笑道:“通往阴司的道路被毁,但通往阳间的通道尚且完好。”
“你们看、你们看啊!”
崔静这时候伸着手,在船头大喊大叫。
“那是......”
定睛一看,原来在远处尽头,一艘与我们差不多的木船正在飞速驶离。
“卧槽?木船,比我们这个还高级啊?”
惊叹了一声,我立刻猜到,那绝对是沐雪那个臭娘们。
当然,我的这个想法,也得到了清雅的证实。
我还以为这冥河会通向哪里呢,没想到居然绕着枉死城最外围,行驶了一大圈之后,又回到了我们最初进来的谷口。
此时,峡谷内已经是一片漆黑,与枉死城里形成了明显的反差。
上岸后,阴捕笑着对着我们几人抱拳,“今天你们也算是救我一命,这份恩情记下了,咱们改日再会!”
说罢,阴捕直接没入地下,看样子是回阴司报信去了。
我刚想说话,却见到刚才我们所乘坐的木排,此刻已经重新变成了泛黄的通行证,被清雅小心翼翼的收入怀中。
“再见!”
清雅看了看崔静,说了声再见,转身就走。
崔静刚想去追,被我拦下,“让她走吧,她跟咱不是一路人,说不定也是迫不得已。”
经过了这次九死一生,我心里已经非常疲惫。但一切还好,总算是重新活过来了。
站在漆黑的大山里,我发现这峡谷里阴气始终在我们身后。
而且很奇怪,只要我跟崔静移动一步,这阴气也会增加一些。
一直把我跟崔静赶到峡谷入口方向,阴气终于消失不见。
“果然普通人是进不去的。”
感叹了一声,我拉着崔静就走。
现在这还是断魂山里,我不知道沐雪那娘们会不会放过我们。
如果她现在还在断魂山里的话,我跟崔静还是很危险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从枉死城离开的缘故。先前是因为我们在山里迷路才误入了峡谷,才进的枉死城。
当初我还以为是沐雪弄的一座阴阵,故意害我们。
可现在从峡谷出来后,我发现原本的道路也随即发生了变化。
幸好哥们提前来到这里,对断魂山的地形也算是有些了解。紧赶慢赶,下半夜三点多钟,终于带着崔静下了断魂山。
在酒店里简单的睡了几个小时后,早上六点多,我便带着崔静离开了酒店。
下午,我们终于回到了省城。
由于在枉死城里的时间有些久,崔静的身体出现了一些不适。
我断定,这都是因为过长时间接触阴气所致。只要回到阳间,脱离了阴气的侵袭,用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与崔静分别后,我直接回了写字楼。
“唉,回来的感觉真好啊。”
这些天也没有好好休息,好不容易回到阳间,哥们准备好好睡一觉,恢复恢复。
叮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响起。
刚刚躺下就被电话吵醒,气的我眉头一皱,极不情愿的接了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我在一个花园里见到了一个带着红色帽子的女人。
“你好,你是王小姐么?”
离得老远,我就发现了在凉亭里坐着的一个苗条身影。
女人早有准备,急忙起身点了点头,“您是王大师?”
额,怎么都喜欢叫大师呢?
女人皮肤略黑,但长的不错。虽然算不上大美女,但也绝对看的顺眼。
柳眉下一双杏眼,高挺的鼻梁,两片薄薄的红唇衬托出一丝性感。
只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王小姐的印堂发黑,明显带着一股死气。
相互打过招呼后,我示意女人说一说自己的情况。
还好这里比较清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
据王燕讲,自己最近总是会在半夜梦到自己的母亲。
在梦里,自己母亲总是对着自己哭,可自己想说话却又说不出。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近半个月了,后来听朋友说,可能是自己母亲有事情要找自己。
我摆了摆手,郑重道:“王小姐,你最近是否感觉到身体哪里有些不对劲?或者说,最近是否感觉到身体不适?”
王燕疑惑道:“我觉得挺好的啊,只是最近总做梦,休息有些不好。”
我点了点头,“你母亲这是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呵呵。
王燕掩面一笑,“王大师,我母亲都去世多年了,您别说的这么邪乎!”
知道这小娘们不相信我们,看来不拿出点真才实学,她是不会相信我了。
“王小姐,介不介意我给您看看相呢?”
看相?
王燕惊讶,说,“好啊,反正今天我找您也是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奶奶的,这话我听着咋那么别扭呢?
唉,转念一想,想要让对方彻底折服,就要拿出真本事。
俗话说,人的面相就是一面镜子,它可以很好的反映出你一生的旦夕祸福。
在相术上来说,面相指的就是五官。用术语来说,人的五官也被称为五岳。
俗话说,五岳不正,一生灾祸。
就拿这王燕来说,从面相上看,这鼻子似乎有动过刀的痕迹。
“王小姐,恕我直言,你是不是做过整形?这鼻子动过吧?”
开始时候,王燕似乎并不想承认。但周围也没人,而且我眼神坚定,王燕也没有办法,点头承认自己确实整形过。
“王小姐,俗话说的好,五官不正,一生灾祸。而其中鼻子占据正中,是一切山岳的中心。”
我伸手指了指她的鼻子,笑道:“五官的分部是以鼻子为中心,相互映衬的。如果我猜得不错,您家里很有钱吧?”
王燕表情傲娇,不自觉的带出了一股傲人之色。“你是看到我这包才这么说的吧?”
说话间,王燕将自己的手包晃了晃说,“我这是意大利品牌,几万块一个呢,你是不是认出来了?”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是从你面相上看出来的。不过嘛,你虽然有钱,但却命不久矣。”
王燕本以为我是在夸她,结果一听到我后半句话,立刻脸色阴沉起来。
“你印堂有死气,这说明是死前的征兆。”
王燕被我说的,直接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化妆镜,对着自己照了半天。“我怎么没看到死气?”
放下镜子,王燕眼神里流露出一股半信半疑的神情。
“王小姐,虽然你长的不错,但却因为动了刀,改变了仙体的五岳之势。”
“说白了,也就是破坏了脸上的风水布局。如果我猜的不错,您的鼻子应该是属于塌陷的样子。”
“而且您的眼睛虽然生的漂亮,却有一丝浑浊之气。”
“在您改变了鼻子之后,您的左右颧骨无法与之形成呼应之势。种种表现,就产生了一种结果......”
王燕越听越怕,神色慌张道:“产生了什么结果?”
死!
我冷冷的说了一个“死”字,王燕听了瞬间跌坐在石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