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文哪敢多言,他這輩子最崇拜的就是父親。
有父親在。
天塌下來,也不足為慮。
隻見張海雄昂首挺胸,來到了那保安隊長麵前,一字一字道:“我張某人闖**江湖這麽多年,沒幾個敢得罪我,因為,得罪我的,要不死了,要不在牢裏蹲著,你呢?你選哪一條!”
最後一句話。
聲音猛提。
暴喝如虎嘯。
震得在場眾人都臉色微變。
場內氣氛登時是沉寂了下去。
誰也不敢呼一口大氣。
保安隊長更是臉色鐵青,張著嘴巴,老半天吐不出一個字,額頭上的冷汗,滴滴答答往下掉。
對於眼前這老者的各種傳奇經曆,他是如雷貫耳。
都說張海雄精通武藝,當年為了搶奪地盤生意,他提著一把大關刀,單人匹馬就闖進了素有吃人不吐骨頭之稱的斧頭會館,愣是砍翻了十幾人,打得斧頭會館館長不得不低頭求和!
就憑這名頭這威風,誰敢去得罪?
“老爺子……我……”保安隊長強笑著,還想辯解。
啪!
臉上重重就挨了一個耳光。
打得他臉上腫脹,多出了一道五指痕。
嘴角都流著鮮血。
“這一巴掌,是教你這個敗類怎麽樣做人的!”張海雄喝道。
保安隊長抽搐了一下臉龐,張了張嘴想說什麽。
啪!
又是一擊大耳光。
扇得他都快要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這一巴掌,是提醒你下次看見我們張家人警惕著點!”張海雄五根手指跟鋼鐵似的,梆硬梆硬。
保安隊長這一下子,內心謔地就怒火升騰了,喝道:“你真以為還是三十年前?我他媽跟你拚了!”
他抄起那條警棍,就要砸。
這保安隊長也是練武多年!
按道理來說,張海雄年邁蒼蒼,十年躺床,血管早已僵硬化,哪能躲得過這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