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
陸紫涵回應著,急忙拿來幹淨的衣服幫淩宇杉穿好。
然後,她打開房門說道:“已經睡著了,我們兩個湊合一下吧。”
小姑娘看了看她身後,又看了看陸紫涵有些淩亂的神態,似乎不太相信。
但她也顧不上多問,揉搓了一下發涼的胳膊,便向回跑去,“算了,太冷了,擠一下也好。”
回到房間,陸紫涵用紗布蘸著冷水給自己的嘴唇止痛。
同時,她也意識到,大家絕不能一起休息,必須有一個守夜的。
安頓好娜嫣慕錯,她便來到門外,站在通道上,放眼打量起眼前的空曠殿堂。
她發覺,自己不僅腦袋昏沉,眼睛也有些不好使,眼皮沉重得幾乎睜不開了。
那銀針上麵浸泡的,難不成是麻藥?
想到銀針,她心頭的怨恨之意再次升起。
傳說中,那種細銳之物刺入皮膚後,大多會隨著肌肉的活動而移動位置,很難取出。
而那人,直接紮在了後背上,直奔心髒就去了,這根本就是不給留活路啊。
不止如此,針上竟然還浸泡了藥物,讓人毫無察覺。
這是什麽樣的仇恨,才會下此毒手?
口口聲聲說需要幫助,出手傷人又毫不留情。這個南青陽,行為也太怪異了。
難怪那麽多門派會找他的麻煩,他確實不是一個善男信女。
胡思亂想之際,陸紫涵任由目光在眼前的虛無中飄**。
他把豢養的飛鷹獵手都放飛了,又說這裏沒有出路。
如果真的沒有出路,還有必要在銀針上做手腳嗎?
四進三!
他竟是如此執著於這個決定,不惜親自動手傷人。
他又想讓剩下的三個人去往哪裏呢?尤其是自己。
不知他是從什麽時候起盯上自己的,而他對自己的安排設計也可謂是精心。
隱姓埋名傳授技藝不說,還清除了不少對自己不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