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麽?”
鮑其玉一臉茫然。
楊曉曼拾起了落在地上的挎包,翻出一疊毛票,認真的數了一遍。
接著,她把毛票遞給了鮑其玉,“這是我欠你的錢。”
“你拿著錢,走吧!”楊曉曼冰冷道。
鮑其玉仍然以一副呆若木雞的姿勢站在原地。
鮑其玉木訥地接過錢,突然回過神道:“你什麽時候欠我錢了?”
“藍藍的學費。”
“鮑藍藍現在是我的女兒,我們母女倆早就跟你劃清界限了!”
“以後別再來煩我們了,可以嗎!”
楊曉曼冰冷的盯著鮑其玉,厭惡感,越來越深。
鮑其玉假惺惺的做飯,又說了些添置家具的荒謬言語。
再結合鮑其玉的品性。
楊曉曼斷定,鮑其玉一定是在賭桌上輸的分文不剩,這才想起自己為藍藍付過的學費。
分明就是來要這筆錢的!
“這錢我不能收,你拿回去。”
鮑其玉把錢又遞了回去。
楊曉曼皺眉,摟著藍藍後退了幾步,厭惡道:“你還在跟我玩這一套?!”
“沈嬌嬌幾天前在花鳥市場已經給過我了。”
鮑其玉解釋道。
“欲擒故縱這一套不管用!拿完錢就滾出去!”
楊曉曼才不會去相信鮑其玉的鬼話。
既然沈嬌嬌已經把錢給過鮑其玉了,就不可能找自己說鮑其玉沒收這個錢。
那不就等於沈嬌嬌讓鮑其玉多拿了一份錢嗎?
她又不是傻子!
誰信啊!
鮑其玉現在百口難辯。
他還想繼續說些什麽,卻欲言又止。
隻好緩緩把錢收進了口袋,麵如死灰。
“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出去啊!”
楊曉曼皺眉催促道。
鮑其玉微微歎息,出了門。
鮑其玉走在幽靜的小路上,沉悶的抽著煙。
他緊皺的眉頭遲遲沒有鬆開,心情十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