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麽厲害的合作商,都把握不住!
如果鮑其玉魄力大一點,願意多花一些錢,填補運輸鏈的耗損空缺,弗拉斯基怎麽可能失望離開!?
解鈴還須係鈴人。
鮑其玉既然捅出了這個簍子,那他就必須要把這個疙瘩給解開!
餘飛咒罵了兩句,攔下一輛車,直奔鮑其玉而去……
“鮑其玉!”
餘飛匆忙推開屋門,四處尋找鮑其玉的身影。
此時,鮑其玉正躺在地上,大醉如泥,嘴裏說著喃喃細語。
餘飛氣的渾身發抖,他猛的抓住鮑其玉的衣領,把他揪了起來。
“鮑其玉!都他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喝?”
鮑其玉耍著酒瘋,胡言亂語道:“喝呀!都一起喝!兄弟,你來的正好,再去買兩斤散酒,咱們一醉方休!”
“我曰你媽啊!”
餘飛忍無可忍,握起拳頭照著鮑其玉的臉就是一拳。
力度不大,鮑其玉借勢倒了出去,摔在地上,捂住了臉,作出一副痛苦的模樣。
“鮑其玉!難道你就一點危機感都沒有嗎!”
“就是因為你的無能!你的見識短!才放走這麽一條大魚!”
“那個什麽斯基已經去買船票了,今晚就走,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挽留嗎?”
鮑其玉緩緩站起身,委屈道:“挽留他幹什麽?我已經賺到錢了,我的店能重新開張經營了呀,不照樣能賺錢嗎?”
餘飛氣的五髒六腑都快要炸裂了。
小商人就是小商人!
老天爺都把你推到風口了,你卻自己走下來。
好好的大錢放著不賺,偏偏想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小城市開個小門麵營生!
他重重的喘著氣,死死的瞪著鮑其玉,被氣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你特麽就是一隻井底之蛙!”
餘飛恨鐵不成鋼道。
“他就是個騙子!餘總,你這麽激動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