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送的，怎麽了？”陸若馳鎮定自若地點開文件，暗中留心程心的表情。
“沒事，挺好看的。”程心又看了兩眼，前幾天魔芋給她寄的水友賽獎品到了，也是保溫杯，和這個很像，不過上麵印了赤伶的頭像和id。
陸若馳這個杯子上什麽都沒有。
“來看方案吧。”陸若馳鬆了一口氣，這個杯子是新禮物上線前他自己買的，上麵沒有任何赤伶相關的東西，看樣子程心應該沒聯想到。
程心坐下來聽赤伶給她解釋方案的重要內容，陸若馳雖然明麵上沒有在萬戶工作，但是因為他大學時期的經驗豐富，和教授關係又好，所以顧雲深接到的棘手單子都會讓陸若馳看一遍，陸若馳實際上業務能力比萬戶裏的任何人都要強。
讓人在資料庫裏找到類似的方案，陸若馳上午一邊看一邊修改細節，雖然隻過了一遍，但已經記住了重要的節點，怕程心覺得文字方案太繁複，挑了重點給程心看。
程心雖然不會自己做方案，但是看還是沒有問題的，加上陸若馳講的清楚，程心覺得這份方案已經可以拿去給斯威特的負責人看了。
“你把方案給他們，從任何角度來說，他們都不能拒絕。”陸若馳講完之後教程心後續怎麽操作。
“我上次本來就想拒絕來著。”程心在不熟的人麵前一緊張就容易掉鏈子，她上次在看方案的時候就覺得不行，但是灰灰和負責人一唱一和的，她不知道怎麽反駁，隻能先說自己再考慮考慮。
“但是我啥都說不出來。”程心趴在桌子上，下巴墊在交疊的小臂上，粉嫩的小嘴撅了撅，長睫掩住了眼中的失落。
程心此刻鬱悶的樣子跟外麵獨自憂傷的球球也差不了多少了，陸若馳知道程心的難處，讓小姑娘一口吃成一個胖子是不可能的。
“把她們再約出來，我幫你談。”陸若馳忍不住靠近程心一些，小姑娘用的什麽洗發水，味道這麽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