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微惊,连忙把卡推回去,道:“钱你自己留着,现在你在外面比我们更要用钱。”
江晓摇摇头,道:“我身上还有钱,就当帮我存着吧,我怕我花钱没个度。”
听到这话,贺兰这才迟疑着点头,道:“行,妈给你存着。”
江晓笑着道:“谢谢妈。”
说着,他看向江旬。
江旬一直看着他,但没有说话。
看到江晓看过来,这才开口道:“家里有爸妈,你不用担心,你长大了,有事就去做。”
江晓笑着点头。
之后,他继续吃饭。
江萱小脑袋一歪,扯着江晓衣袖,道:“我呢我呢?”
江晓瞥她一眼,道:“好好读书,回头买几本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给你寄过来。”
顿时,江萱小脸一瘪,低着头扒饭。
早知道会得到这些,还不如不问呢。
看到江晓这就跟家里交代好了,贺兰忙问道:“走的很急吗?”
江晓思索片刻,道:“尽快吧……”
心里的想法,却是明天一早便准备动身。
晚饭过后,坐在屋檐下,和那两人聊天。
江晓知道了两人的名字,男子名叫李烈,女子名叫张恩曦。
至于执刀者,他们说只是一个名字,不用太过在意。
两人来到南都也没多长时间,只是比猎龙者早了些,一开始只是对以往很安静的南都,突然冒头,感到好奇。
之后,在调查中发现了江晓,便关注起了他。
至于这次跟着他来到这里,则是因为他们查了江晓的行程信息,知道要来这里。
而他们,知道这里藏着东西,但不知道究竟是啥。
在不确定江晓来着的目的究竟是啥的情况下,他们秘密跟了过来。
在放出那条龙的时候,两人也才知道,那池塘底下,竟是关着那样一个东西。
聊天过程中,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在盛夏之时,能有这么一场雨,倒也极为惬意。
静坐听雨,三人的聊天也差不多到了尾声。
第二天一早,江晓是被雨声吵醒的,扒开窗帘一看,外面暴雨如瀑。
站在门口,和李烈和张恩曦听着外面嘈杂的雨声。
这还真是一场及时雨啊,明明自己打算今天早上吃过早饭和家里人告别后就走的。
在家里待了一会儿,江晓还是告别了父母,和李烈两人,撑着伞离开了家。
在出了村子之后,三人运转灵气,便是直奔南都的方向。
虽然这样比较耗费灵气,但这样下午三点左右,就能赶到南都。
路上,便已经没了雨。三人谈论起猎龙者、管理者以及暗枭三个组织,李烈两人对于猎龙者是比较了解的,管理者是之前有所耳闻,到了南都后才调查了一番,至于暗枭,这个神秘的组织,他们对它是知之甚少。
赶到南都之后,几人便是直奔别墅,只是离开两天,江晓已经有些想念这里。
或许是村里那些人,带给他的不是乡情,反倒是些厌恶吧。
进入别墅后,便看到院子里还在练剑的霍思倾和霍思均,看到江晓,他们挥手打了招呼。
江晓上前道:“你们不回去看看家里人吗?”
霍思均笑着道:“没什么好回去的,家里人都不需要我们操心。”
想了想,也是,这种大家族,不用烦恼生计。
房门打开,酥酥探出半个身子,看到是江晓,脸上立马洋溢起笑容,迎了过来。
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过后,问道:“你不是打算回去待半个月吗,怎么就回来了?”
江晓笑着道:“太想你了就提前回来了。”
闻言,酥酥笑骂道:“油嘴滑舌。”
说完,她看向他身后不远站着的二人,问道:“他们是?”
江晓给她介绍道:“这是我的两个朋友,李烈,张恩曦,我们进去说吧。”
坐在沙发上,酥酥给他们端来了茶,之后便挽着江晓的手坐在他身旁。
江晓看了看周围,问道:“小狐狸呢?”
酥酥看向二楼,道:“睡觉呢,这两天除了吃就是睡。”
江晓眉头一挑,这怎么行,这样下去要胖起来了,小动物胖起来,可能会生病的。
他起身说道:“不行,得让它好好运动运动。”
说罢,他走向二楼,打开芊芊的房间,只见小狐狸仰躺在在**,睡得正香。
江晓上前一把搂起小狐狸,被惊醒的小狐狸立马挣扎,却突然被江晓掐住了命运的后脖颈。
就这样,他提着小狐狸下楼,便是走向门口,对李烈两人说道:“你们先坐会儿哈。”
来到正在练剑的两人身边,他将小狐狸放下,对二人道:“你们遛遛这家伙,让它运动运动,正好你们也休息一会儿吧。”
二人得令,便是带着小狐狸走出了院子。
江晓回到客厅,重新坐回沙发,轻抿一口茶水后,问道:“那家伙去了楚城,暗枭能对付得了它吧。”
李烈摸索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应该能,但是暗枭里全是龙,不好说啊。”
听到这话,江晓想起了之前对付的伪A级,只是一声令下,便让人无法使用龙的能力。
当初以为,那只是等级上的压制。
但是现在想来,没有那么简单,那恐怕是A级特有的,掌控低级别龙的能力。
如果那条龙也有这种能力的话,恐怕暗枭,无一人能战。
见识过它实力,江晓清楚的知道,它不亚于B级,就是不知道,是伪A级还是真正的A级。
“那我们还是尽快赶往楚城吧,需要尽快解决这事。”
思索片刻后,江晓抬头对二人说道。
李烈笑了笑,道:“你不用去,楚城还有我们的人,靠我们可以解决的。”
江晓脸上微凝,问道:“有把握吗?”
李烈自信一笑,道:“先前的战斗中也差不多摸清了它的实力,没问题的。”
江晓稍稍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归根结底,那玩意是他放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想起了水底下那个屏障,问道:“它是被关在水底,有个屏障禁锢住它的,你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