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趙佶還是幾乎看不到的皺了皺眉頭,在場的二人甚至都沒有在短時間之內發現端倪。
但是很明顯,丁國的這句話幾乎到了一種不可反駁的地步了,因為他說的確實是現在擺在明麵上麵讓他們不得不思考的一個事實了。
現在自己一個皇帝的氣勢和手段,竟然從某些程度上麵都不一定能夠壓得過那些臣子。
他自己心裏何嚐不焦慮,不擔憂,不難受呢。
但是沒辦法,甚至他都已經找到了武植來一起聯盟,目的自然就是為了不這麽繼續下去了。
自己趙家的老祖宗也留下了言論,說是武植必定是能夠幫助到他,甚至改變天下格局的人。
這些話都是頂尖機密,甚至就連自己身邊這兩個幾乎可以稱之為最為親近的近臣都不知道的。
這就是很大程度上,他無條件信任武植,甚至對於他的容忍度遠遠超於其他人的原因了。
而且可不單單是這些原因,單憑他清楚武植的本事和腦子,這點他就對這個人無限欣賞了。
所以不論如何,發生了什麽事請,他都不會這麽輕易的放棄武植的。
趙佶不由得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丁國也還算識趣,沒有繼續的去講話。
少頃,趙佶坐在龍椅之上,深吸一口氣,拳頭微微攥緊,一股氣勢瞬間迸發而出。
“丁國何在?”
“臣在!”丁國不由得鄭重拜倒在地,開口說道。
“即刻前往,提取犯人武植,此事朕親自授權,皇城司全權負責,如遇阻攔,你可先斬後奏!”
趙佶沒有講話,不動聲色的掏出自己的令牌,丟給了後者。
丁國沒有表現出多大的詫異,隻是接到令牌的一瞬間,君臣三人都不由自主地愣了片刻。
“陛下,老奴沒記錯的話,這個武植似乎手上也有一個陛下您禦賜的令牌啊?”老太監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麵的汗滴,旋即不由自主地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