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著手對付西門慶已經成了他們目前重中之重的事情了,自己不可能永遠都在陽穀縣,萬一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了,自己哭都不知道去哪裏哭。
對付西門慶必須要從經濟以及意誌力方麵全麵瓦解他,最好是能不用自己動手就能讓他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忽然,武植的視角給到了旁邊柴房的花子虛,然後便立刻計上心頭。
他叫來了白勝,在他的耳邊輕輕說了幾句話,後者立馬眼前一亮。
“大哥好計策啊!!!”
西門慶回到家之後,急急忙忙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套幹淨的衣裳。
昨天晚上的事情可能會成為他一生的痛,自己稱霸情場這麽多年,沒想到被一個武植三番兩次的羞辱。
他並不是什麽有特殊癖好的人,昨晚雖然他有些神誌不清了,但是他依然可以記起花子虛在他襠下求饒的事情。
“武植,你欺人太甚!!!!!”西門慶越想越氣,把自己房間的家具一股腦的全部砸爛。
下人們也不知道為啥自家大官人一回家來就如此大發雷霆,頓時間也都不敢觸這個黴頭,紛紛自顧自的做事去了。
然而西門慶的鬱悶是任何人都無法體會的,自己和花子虛這麽好的一個妙計,自己什麽都沒享受到,反倒是把如花似玉的三個美人送到武植的懷裏。
而自己竟然和花子虛那樣一個瞎了眼睛的孱弱男人被關在柴房裏麵,甚至還..................
不久之後,西門慶的房間傳來了一陣憤怒的怒吼,男人像是瘋掉一般,不停地打砸著手邊所有能砸的物件。
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西門慶才算微微解氣,躺在**閉眼準備休息。
“不好了大官人,外麵圍了好多人,都說讓您血債血償!!!”
隻是還沒等西門慶睡著,火急火燎的管家突然一把推開大門,朝西門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