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宋江也是陷入了沉吟,他自然不是仁慈,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能殺了楊誌。
但是他同樣深深地明白,以他們這點人是不可能打得過楊誌那一夥的。
勾結江湖人士盜取生辰綱這一頂帽子已經夠大了,如若再加上一個謀害朝廷命官。
那恐怕自己這一輩子的仕途都沒了,所以當務之急也隻能勸說晁蓋等人回頭了。
而且楊誌是誰,那可是堂堂楊家將的後人,一手長槍更是耍的威風無比,哪裏是自己這夥半吊子能打得過的。
“罷了,我宋江豈是謀害同僚之人!!!”但是偽君子宋江還是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於是幾人不顧山下楊誌的嘶吼,再次啟程,沿著晁蓋幾人的足跡繼續上山。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再後,楊誌剛剛喚醒地上橫七豎八倒著的軍漢,武植帶著人就已經趕到了。
“楊提轄,在下陽穀縣捕頭武植,敢問這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其實武植等人自然是早就來了,隻是一直沒有輕舉妄動,硬是等到宋江都走了才出來露麵。
“原來是武捕頭!”楊誌也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敢問武捕頭為何突然來這黃泥崗?”
對此武植自然早有準備,拱了拱手,道:“聽聞楊提轄護送生辰綱會途經陽穀縣,而根據消息,黃泥崗此地頗為不太平,於是就想著帶些捕快前來襄助楊提轄,哎,隻是看這架勢,我等還是晚來了一步!”
說罷,武植還假裝痛心疾首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對此,對麵的楊誌也是微微歎了一口氣,“哎,如今這生辰綱被劫,我該怎麽回開封交差啊!!!”
楊誌一拍大腿,哭喪著臉,有些無奈的說道。
“楊提轄,聽在下一言,這個生辰綱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回來了,就算能夠找回來,楊提轄到時候也難免擔上一個喝酒誤事,押送不力的帽子啊!”武植打算循循善誘,於是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