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正,你到禮部也二十多天吧,基本工作搞清楚了嗎?”何文君突然問道。
“回陛下,一般的工作都沒問題了。”範正回答。
“嗯。”何文君點頭答應了一聲,接著問了一句:“隻讓你當個小小的書吏,是不是感覺屈才了?”
聽到這話範正有些意外,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書吏雖小,可也是衙門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沒有屈不屈才一說。我隻聽陛下的安排。”
對於範正的這番發言,薑行頗為讚賞,年輕人有才卻不驕不躁這是很好的品質。
“好!”何文君朗聲肯定,接著說道:“明日上朝,範正你也去。”
嗯?上朝?
範正一愣,朝著薑行投去疑惑的目光。薑行也是滿臉詫異搞不懂何文君的意思。
朝堂,那可是商議國家大事的地方,不是隨隨便便什麽官員都可以到場的,最起碼也得五品官啊,稍微特殊一點的諫官,也得七品才有資格進入朝堂。範正一個九品芝麻官,連號都排不上。
“陛下這是何意?”範正問道。
隻見何文君嘴角微微揚起,眼神深邃,悠悠開口道:“真要在朝堂之上,排一出戲!”
……
第二日。
才淩晨四點多,朝堂之外的台階上文武百官就已經開始排隊等候上朝了。官員們排成兩隊,左邊一隊是文官,右邊一隊是武官。
文官行列為首的中年人身著紫色海馬袍,手持笏板閉目養神,周身散發這一種不可侵犯的神秘氣息,此人正是當朝宰相——秦楫。
武官行列之首,直愣愣立著一位白須老人,看麵相得六七十歲。老人眼神深邃十分銳利,麵龐棱角分明,猶如天將下凡不怒自威,此人正是軍界第一人——國公鄭子安!
除了這二位,其餘的官員皆是低頭默不作聲,在隊伍的末尾,有一個身著禮部官服的生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