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總能紛紛看向了那台上的趙誌軒。
現在他剛剛拿下了江南武道大會的冠軍,可以說代表著他們的牌麵。
哪能這麽輕易的給人帶走了?
“你們黑月教說抓人就抓人?這也太不把我們江南武道協會放眼裏了吧?”
“就是,真以為我們沒脾氣嗎?”
武者們一時間義憤填膺,紛紛表明不會後退。
大不了就打一架。
“怎麽?你們難道想和我們黑月教動手?”
那個少主很是不屑地開口道,“可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們,跟我們黑月教作對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話音一落,武者們臉色紛紛變得難看起來,看了一眼身旁的孫安平。
這個時候隻要這位會長一聲令下,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動手。
畢竟不管怎麽說,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就想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孫安平看了一眼黑月教少主,忍不住開口道。
他心裏是巴不得那混蛋死在黑月教的手裏。
可是,不管怎麽說,他都是整個江南武道協會的會長,也是他們的牌麵。
總不能看著人死在這裏。
“很簡單,他殺了我們黑月教的長老,而且還劫走了我們的藥材,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黑月教少主毫不在意地冷哼一聲。
“原來是這樣。”
孫安平要的就是這幾句話,轉身就跳上了擂台,“這既然是你們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那我們江南武道協會自然也就不好插手了,這樣好了,你們自己私下解決吧。”
扔下這句話,他有些得意地看了一眼趙誌軒,抱著他兒子就走了。
“你們也都給我聽好了,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你們任何人都不能插手這件事,要不然的話,到時候有什麽後果自行承擔。”
他算是明白了,不可能會給趙誌軒留下任何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