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段小小就是个纯情小绿茶，表面纯情，内里绿茶。
她实习了两个月了，一直想要钓赵菶，奈何没有机会场合，自从秦甯来了律所，赵菶就天天粘着秦甯，更是让段小小心里极度不舒服。
赵菶也没在意，却不想段小小捡了文件后，站起来时高跟鞋‘无意’间扭了脚，小鸟依人般顺势抱住了赵菶的手臂：“疼！脚疼。”
那大白兔不要钱地倒贴着赵菶：“对不起，赵律师。撞到你了。”
“啊，额，没事。”原本是对着秦甯的背影意**，被段小小这么摩擦，赵菶低头一看，那抹雪白美妙尽收眼底，无名邪火一下子就窜起来了，帐篷肉眼可见地顶起。
“讨厌！”段小小心机地察觉到这一点，见旁边是空的办公室，趁着赵菶分神，将他推了进去，自己故意踉跄着跑开了。
赵菶从小就被父母管得严，大小事情都干涉，连职业都是父母安排的，从小到大连拍拖都不敢，虽然家境富裕，长期被类监视的经历，让他心理多少有些扭曲。
原以为有旖旎发生，虽然这里是律所，为了客人的隐私，办公室没有监控，他刚刚甚至有一丝兴奋。
但段小小欲擒故纵，来了个戛然而止！
赵菶仔细一想，段小小也是着黑丝，职业裙装，虽然没有秦甯好看、气质，但她的青涩也别有一般风情。
赵菶舔了舔舌头，帐篷也塌了，这才打开了门：“这实习生怪贴己的，刚刚的支楞情形要是被同事看到，也不好。”
整理了衣裳，扶了扶眼镜框，赵菶又成了正人君子的模样，找前台打探段小小是哪个部门实习的。
话说苏歌挂了电话，大摇大摆地开着秦甯的帕梅，想回出租屋。
在一个路口，苏歌看到对向车道的5系，不正是何蒨那辆？
苏歌将车窗摇下，对面的何蒨还以为是哪个高富帅要搭讪，待看清了苏歌之后，出言嘲讽道：“哟，送外卖被辞退了吧？全民公敌的你改行干代驾了？”
苏歌呵呵大笑道：“看我嘴型！”
就俩字：干你！
何蒨气的当场发飙，猛打方向盘掉头：“苏歌，老娘次奥你祖宗十八代！”
“吔屎啦你！”苏歌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4.0T的动力一脚油门下去，何蒨只能干瞪眼。
何蒨将车靠边，当即给邓戥打电话：“我刚刚看到苏歌了，你猜他开的什么车？”
“什么车？雅迪还是爱玛？”邓戥不以为然。
这会邓戥正搂着一个新签约的吃货主播，准备试一试她的厨艺。
比如下面好不好吃，蒸馒头够不够白花花，海鲜会不会太咸。
何蒨阴沉得脸上的粉都要掉了：“帕梅！全新的帕梅！”
邓戥收了猴急，走到一边，疑惑道：“他哪来的钱买帕梅？”
“你问我我问谁！”何蒨气得发抖，尖叫了一声。
邓戥将手机听筒拿开，厌恶地把侧头向一边，心里骂了声次奥，等何蒨尖叫完，这才嫌弃地贴着听筒：“难道他干代驾了？”
“干你！干你！干你！你有没一点用，是不是他还有其他的收入你没撸干净？老娘不管了，肯定是那三个百万级粉丝的臭婊子，她们以前就想勾搭他，肯定是她们包了他！这几棵摇钱树你都弄不到，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苏歌说一遍，何蒨把话又出气在邓戥身上。
苏歌刚刚的挑衅让何蒨开始歇斯底里，都是邓戥出的馊主意，现在到她手才一套房、一辆车和二十万的礼金，大头全给邓戥拿走了。
苏歌长得不差，当初对何蒨又足够舔狗，何蒨其实也有些后悔割韭菜割得太快了。
刚刚苏歌那挑衅轻蔑的神情，何蒨到现在都非常生气，她认为她不要的破布，凭什么轮到别人？
“什么百万级粉丝啊？邓总，能开始了吗？芯芯酝酿好厨艺了，还差一根大培根就够摆盘了！”嗲嗲的新人主播芯芯勾着邓戥的脖子，蛇腰扭动着。
何蒨听到这声音，怒道：“邓戥，你在哪？”
“谁啊，这么凶？难道不知道邓总在辛苦面试吗？邓总日理万姬很累的！”那主播芯芯故意朝邓戥耳边吹气。
邓戥推开女人，指了指房间，示意先到一边去。
“蒨蒨，别多想，我就是在面试。这样子，回头我去找苏歌，逼一逼他。”
也不管何蒨了，邓戥直接挂了电话，心里被何蒨骂到火气大，火急火燎地往屋子里去。
听到挂断音，何蒨在那头气得跳脚：“逼逼逼，你麻痹的就知道逼逼逼，邓戥你麻痹的！”
邓戥刚要尝一下新主播的厨艺，那芯芯伸手拦住不让试，发着嗲道：“邓总，你偏心！人家也要成为百万级粉丝的主播嘛。”
邓戥一脸坏笑：“放心，芯芯这么迷人，我一定把你捧成大网红，今天就把扶持协议给你签了。”
“你不答应，以后我就不给你下面吃了。”芯芯的目的非常明确，榜一大哥是有流量后的事情，现在得先搞定邓戥获得流量扶持。
哪个狐狸不是一身骚，反正陪谁不是陪？
芯芯心想自己有时候在皇朝盛世陪酒，一晚上喝到吐也就那点钱，要是能在直播界混开，分分钟就洗白了，谁知道她以前陪过酒？
被何蒨骂到火起，烈火焚身的邓戥饥渴难耐道：“百万级算什么，我给你几个亿级的！”
“讨厌了啦。”
两人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探讨起美食。
探讨过几亿的大项目，食髓知味后，就是索然无味。
多少男人的本性，拔刀有意，抽刀无情，提裤则是不认人！
邓戥点了一根烟，渣男标配，坐在床沿，阴沉着脸。
邓戥他以前家境穷，大学的时候都不敢拍拖，自从被苏歌带飞之后，他才明白女人很好哄。
如果你想要让女人高兴，就把她当成公主。
如果你想要让女人不高兴，就把她当成公主。
眼前的芯芯就是个很好的例子，高兴还是不高兴，都被邓戥当成公主了。
何蒨说的三个百万级粉丝的网红，就是苏歌传媒公司最挣钱的三个网红主播：甜甜芈小月，你的乖乖女，北梦木兮。
虽然这三个网红的粉丝没破千万，但吸金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也算是摇钱树。
苏歌传媒公司的资源已经全部被邓戥转移到了他自己的公司了，现在之所以不想苏歌传媒公司彻底爆雷，就是还惦记着这三份被苏歌签在个人名下的合同。
按照合同协议，还有一年半的合约期，难道是苏歌一次性找她们拿了钱，解约了？
芯芯也知道不去吵他，乖巧地在一边刷起了手机。
“哇，现在全网都在声讨这个外卖小哥呢。他也算是火出圈了。”
那不是苏歌吗？
“他叫苏歌，我的前老板。”邓戥也不避讳，直接拿起手机拨了号。
“苏总，你准备好钱了吗？还有那三份协议你什么时候转给我？”
苏歌知道邓戥肯定会给他打电话，冷笑道：“老子准备好一个大笔兜，你要不要？”
“你不怕再蹲号子吗？留一线，好发财。”邓戥拿税务的事情说事。
苏歌呵呵道：“我不像你，你这臭嘴不用上班都能发财。”
“你什么意思？”
“你去银行，嘴一张，由于太臭了，ATM直接就吐了。该你发财啊！”
邓戥也不生气，说道：“逞口舌没用。你要知道，对于一个空壳公司，我是随时能够舍弃的。在G市我给你两条路，一条路就是之前说的五十万打点费外加把三份合同转让给我，一条路就是你现在不是很火嘛，虽然是黑火，但不可否认流量就是流量，你把你签给我。”
苏歌一听，邓戥这次特么的就是人才，难得狗嘴里吐了个象牙，倒是提醒了他。